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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默听见这个问题，拧了眉，他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又收回视线，缓缓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这是拒绝沟通的意思了。
傅司愈自然明白，也没再追问什么。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她们还没有出来，男人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给唐清久拨了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上官姑娘怎么样了？”
傅司愈没有回答，而是问她：“到家了么？”
“嗯，到家了。”
“换衣服睡觉，不要想太多。”
女孩似乎很意外：“今晚你还要回来吗？”
“忙完就回去。”
空气安静了几秒，唐清久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报案了吗？”
“报过了，警察待会儿估计会过来问几个问题，霜儿的情绪也不太稳定，所以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去。”
“没关系，明天回来也行，安稳上官姑娘的情绪最重要。”
傅司愈应声：“嗯，我会让颜嫣留下陪她。”
“可是大哥会同意吗？”
“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唐清久“嗯”了一声：“那你也别太累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是要查清楚，有必要的话，找心理医生给上官姑娘做思想工作……”
男人点头：“我知道。”
那边的女孩没说话，但是电话似乎还没有到挂断的时候。
直到浴室那边传来声响，傅司愈扭过头看了一眼，才对着手机道：“你先睡，我去看看霜儿。”
唐清久迟疑的声音传了过来：“傅司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