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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杨旭回到家的时候，隐约闻到了空中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火药味？
“妈，有剩饭没？”杨旭拖下大衣，搓着手率先开口。
今天这一顿饭虽然贵，不过大伙都没吃几口。
“没了，喂狗了！”韩若水头也不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虽然没有回头，但她还是瞅了一眼杨旭和艾丽丝，特别是看到艾丽丝的时候她的火气也上来了。
今天听到顾寒霜跟她说，孩子可能不要的时候，韩若水双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人到老年，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个孙子吗？
如果怀不上还好些，这都怀上了，还要告诉她可能要不了，换成任何一个老人都受不了啊。
虽然韩若水也知道，现在要孩子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年纪大了，总会想得多，在想到面临着局势的同时，她还会想着延续之所以不要孩子，是不是也有艾丽丝存在的因素？
可以说艾丽丝是受到了无妄之灾，躺着也中枪。
听到韩若水的回答，杨旭也是微微一愣。
这是怎么了？韩若水从来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啊。
“妈，你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杨旭赶紧笑着走上去。
而艾丽丝也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开心的很！”韩若水依旧没有转过头，反而还推了杨旭一把：“让开，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当着你看电视了？
杨旭一脸惊愕，我就坐在你旁边，我又不坐在你面前，难不成你耳朵上长了眼睛？
不过这话杨旭是不敢说出来的，要不然等待他就是火山爆发了。
“妈，那今天你去表姨家，她有没有让你签合同？签合同的时候你有没有用我给你的那支笔？”杨旭摸了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
尽管他讨厌朱元瑶，不过这个时候很明显的韩若水在生气，他也只能开口叫表姨，要不然还不知道被骂成什么样子。
“用了！”韩若水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杨旭，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有没有说。
她很想问杨旭这个孩子能不能要，但是想到顾寒霜，她硬生生的憋住了。
“妈，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杨旭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韩若水转过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道：“去房间看看寒霜吧，要是她不原谅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跟你说话，还要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嘶！
断绝母子关系？
杨旭狠狠的倒吸两口寒气。
这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不过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得罪顾寒霜啊，为什么母亲要说出这么狠的话？
杨旭有心想要问个清楚，可是看韩若水这面若寒霜的样子，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多嘴。
“妈，那你好好休息！”杨旭摸了摸鼻子，悻悻的站起身。
刚回来就碰了一鼻子灰，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