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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擎霆身上，光是一个能撼动全国的商业帝王头衔，便足够骇人了。
眼下，莫斯遥发觉了他鲜为人知的另一面才明白，或许……人们看见的顾擎霆，不过是他生命中的冰山一角。
顾擎霆的成就，远不止于此。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惆怅来。
如果顾擎霆只是在商业手段上表现出众，他或许还有机会奋力一搏。
可眼下看来，这个机会实属渺茫。
想罢，莫斯遥收回思绪，看向小包子：“小乖，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过的很——”小乖刚想说过得很好，然而，在开口的前一刻，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才说过，他是被青龙堂的人救了的。
他要是直接说自己过得好，岂不是很打脸？
想着，他不由支吾起来，似乎在考虑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见他这样，莫斯遥就了然了。
笑着摇摇头，不再搭话。
小乖见状，松了口气。
黑虎帮的为首的堂主站出来，对顾擎霆道：“你刚才打的电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顾擎霆冷声说着，眼底毫无波澜。
似乎，这些人已然没有能够引起他注意的资格。
“字面意思？让黑虎帮鸡犬不留？真是好笑！”黑虎帮堂主哈哈大笑，言语间尽是轻蔑。
在他看来，顾擎霆虽然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像是商业精英，实际上……还不知道是哪个老男人养的小白脸呢。
这么想着，他自然不会将顾擎霆放在眼里。
对于将死之人的想法，顾擎霆同样不会放在心上。
就这样，两人之间陷入一片安静如鸡的胶着中。
直到黑虎帮堂主身边的小弟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堂主，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眼熟？”黑虎帮堂主眯着眼睛朝顾擎霆看去，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虽然也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不过更多的却是不屑：“你这小子看哪个小白脸儿不眼熟？现在这人还没成为我们的俘虏呢，你少特么动歪心思。”
闻言，那小弟却是一脸冤枉：“大哥这次真不是我想泡仔，他是真的很眼熟！”
刚刚令一个西装男喊他什么来着……
真相呼之欲出，然而，不等小弟想明白，就被黑虎帮堂主拍了拍肩头。
小弟疑惑望去，就听黑虎帮堂主说道：“你说眼熟，我倒是觉得另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人更眼熟，你说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金碧辉煌内的灯光不是很亮，虽说这里名为金碧辉煌，内部的设计其实更偏向于令人沉醉的暧昧。
灯光昏黄的环境下，就是看个眉清目秀的人，也能多生出几分冲动来。
因此，对于黑虎帮的人，对顾擎霆和莫斯遥的长相，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堂、堂主……那人好像是莫总！！”
有了黑虎帮堂主的话，那小弟仔细朝莫斯遥的方向看了几眼，而后紧张道：“他真的是莫总！”
虽然他们没有亲自见过莫斯遥，但是，莫斯遥的照片他们可是近距离观摩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