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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了？”君无夜问。
凌云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醒了！”
又道，“芳草说，我喝醉之后是殿下您送我回来的。”
“恩！”
“多谢殿下！”
“不必！”
凌云凡略思忖了一下，又问，“殿下您怎会刚好也在清泉山庄呢？是有什么事情在那里办吗？”
“没有！”
凌云凡微微凝了凝眉。
依着君无夜的身份和喜好，是不会喜欢清泉山庄那种地放的啊！
不是在那里办什么事情，他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呢？还赶巧遇到了喝醉酒的她？
正思忖着，耳边又传来君无夜的声音，“碰巧路过。”
凌云凡笑了一声，道，“我就说嘛！殿下怎么会出现在清泉山庄里。果真是巧合，巧合！嘿嘿……”
“巧合……”
君无夜瞧着凌云凡，也不知道心底在想什么，眸光有些深，好像还出了神。
“天王殿下？殿下？”
凌云凡唤了两声，君无夜才回神，“什么事儿？”
“殿下，云凡有件事，想求殿下帮忙！”
“……”
“这件事情殿下您也是知道的，云凡便不拐弯抹角了。是有关转移凌云府之人的事情。殿下，听说三日后您手上有一部分军队，要转移到东境去。”
“恩！”
“殿下，您能不能帮帮忙？”
君无夜没有说话，目光平淡地落在凌云凡的脸上。
凌云凡微微仰着头，继续道，“圣澜府的事情，殿下帮了我，从此云凡便当殿下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殿下，这件事情您若帮了我，就当我又欠您一个人情，日后定会找机会报答殿下。”
“报答？”
君无夜的声音很淡，也不知道心底在想什么。
“是！”凌云凡道。
“如何报答？”
“如何……”凌云凡微微凝眉，思忖着，“云凡甘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犬马之劳？”
君无夜的反应不是很强烈，但明显不太相信凌云凡。
凌云凡这样的人，若能为别人做犬马，圣澜家就不会被灭门了。
“殿下，您不信啊？”凌云凡说着，冲着君无夜眨了眨眼睛，“我说的可是真的。”
君无夜瞧着凌云凡的神情，顿时愣住了。
微微愣怔半晌之后，凝着眉道，“既是犬马，本王要你做什么事，你都会顺从？”
“那是自然！”
“若本王要你……做我的王妃呢？”
这一回，换凌云凡开始愣怔了。
她愣怔的身子有些僵硬，一双清丽明亮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君无夜的眼。
好半晌之后，忽然醒神，笑容有些僵硬，道，“殿下，您说什么呢？一定在和我开玩笑吧？”
“本王说的是真的。”
凌云凡又怔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很快便回过神儿来。脸上僵硬的笑容都快被撕裂了。
“怎么可能？殿下您一定是在试探我的诚心吧？我说了会替您效犬马之劳，便一定说到做到。做王妃？你看我哪儿点像能成为尊贵王妃的样子？”
“哪儿点都像！”
“……”
凌云凡的心底有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
君无夜又道，“王妃……也在犬马之劳之内。”
“……”
这回，不仅仅是草泥马了，还有震地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