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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
九姬立即抬起头来，却不敢面上容颜，而是垂下眼眸。
一张绝美的面容，就这么映入景帝的眼中。
眼前的小太监当真有几分姿色，比他见过人的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然而眼前的人还没有长开，真不知道日后成长起来会是何等姿色。
景帝的心刚刚好似加快了几下。
他转动扳指的手指不禁加快了，“之前在哪当差？做什么？”
九姬恭敬道：“奴才……奴才在乾清宫十年了，一直做洒扫的。”
“哦？”
景帝挑了下眉，嘴角勾起。
这样的人在乾清宫十年，也就是在父皇还在的时候，已经当值了七年之久。
那时候对方估计也就是个娃娃。
九姬听到皇上的这声哦，并没有回应。
因为她不懂，也捉摸不透皇上的意思。
“朕有些乏了，都退下吧。”
李太医立即拱手，“臣告退。”
九姬也起身转身离开。
“钟德全……”
“老奴在！”
皇上一出声，钟德全立即行礼。
“这孩子看着还不错，留着给你当徒弟吧。”
九姬的脚步一顿，钟德全侧眼看着他。
的确是个不错的苗子，经得起事，不会自乱阵脚。
对上那双眼看得出来，是个可调-教之人。
钟德全抬头对上景帝的视线，对方眼中笑眯眯的。
他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
“老奴晓得了，多谢皇上。”
九姬这时候要是再离开，就是不识时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