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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燕云封沉默。
关于贤臣与小人,如今他没法定义,也没法判断,但燕云封就是不想说“我不知道”,他觉得那样太丢脸了,于是小声道:“白哥哥讨厌的人,就是小人。”
洛白一怔,随即笑得意味深长,“那若我就是先前说的那种欲要夺你手上权力的人呢?”
燕云封想也不想,“那便给你好了。”
洛白似笑非笑,“如此爽快?”
燕云封抓着洛白的一只衣袖,“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若是想要,尽管拿便是。”
燕云封依旧记得,六年前的那个冬天非常的冷,冰天雪地,漫天都被白雪覆盖,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那抹无温度的白色。
他以为自己熬不过了,但就在他日渐绝望时,一抹红色从镜子中走出。
炽烈的,明艳的,似乎能燃尽所有冰冷。
后来事就像梦里想过的那般美好。
美好到燕云封觉得皇位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美好到一些不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慢慢发芽。
洛白摸了摸下巴,“小鬼头,你这样不成,太容易信别人了,万一某天你的亲信......”
“白哥哥才不是别人!”燕云封难得打断她。
对上那双固执的眼,洛白挑挑眉,也不去纠正,只是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
时间的长河还在流动,一切都在按着剧本走,但似乎又不然是。
跟小迷迷说的一样,在第五年、也就是燕云封十六岁时,圣广帝的身体差到了无法正常上朝的地步。
明明还没到知天命的年纪,但圣广帝却看起来非常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