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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便回味过来,他那话,不过是借口。
这小区的安保向来周全,若真有狗仔进来,保安不可能不通报。
司珩没有回她,而是在吊篮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他一手搁膝上,一手扶着吊篮轻轻摇着。
“可可,我真的没有任何恶意,请相信我。”
夏可不吱声。
在司珩这种永远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看来,大概,他做的所有事,都是没有恶意的。
包括从前,他也全无恶意。
傻的是她,最后导致要隐匿身份偷生。
而现在,他顶着保护宝宝的名义,大摇大摆地介入到她和宝宝的生活中。
然后,无辜地说,他没有恶意。
“司总,你离我和宝宝远点,我就相信你没有恶意!”
快要结婚的男人,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知情的人,大概会说他花心风#流。
不知情的,便会说她这个前妻不知廉耻,想要母凭子贵来一出抢宫的大戏。
可事实上,她对他的正宫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
对她来说,坐在那上面的那两年,快乐是有的,但痛苦和煎熬,却比快乐要多得多!
不知溜到哪里藏着的小家伙,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妈咪 ,你怎么这么笨呢?还没找到啊?”
夏可扬起嗓门道,“不是妈咪笨,是宝宝太聪明!”
宝宝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