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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墨推门进来，就看到舒青楠低着头。
她的表情不对，眼眶，有点点湿润。
他阔步上前，“怎么哭了？眼睛疼？”
舒青楠抬起头，看到容非墨西装上，一根黑色的长发。
这并不是，她的头发。
抿了抿唇，舒青楠抬手，将那根头发，从他衣服上捡起来。
“我说过，我救你，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你如果，有真的喜欢的人，你跟我说。”
容非墨的面上，闪过不解：“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这样，阴奉阳违，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咬着唇瓣，她低头，白皙的手，紧紧攥住那根头发，“如果，不是我眼睛恢复了，你想要瞒着我，多久。”
说到最后，舒青楠的声音，都已经哽咽了。
“一会儿，容非墨，你送我去福山巷吧。”
容非墨脸色一沉，抓住舒青楠的手腕，咬牙切齿道，“舒青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抓疼我了。”舒青楠抬起头，使劲，将手抽出来。
奈何，她根本抽不出，被容非墨，越抓越紧。
“容非墨！你放开我！你身上，都是季涵月的头发，还带着季涵月，去买戒指，”
“你的心里，全是季涵月，你用不着因为，我救了你一命，就把我放在容家。”
“这样，到最后，受伤害的，是两个人。”
“我没想利用救了你，就霸着你。”
舒青楠哭得肩膀颤抖，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
容非墨扣住舒青楠的手腕，将她握在手里的头发，抽出来。
“这是哪个混蛋的头发！”
容非墨的大掌，拂过舒青楠的头发，跟那根头发比对。
他继续问：“哪个混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