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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亦琛直接抓住一个店员，沉声问道：“宋晨语和霍秋若，她们两个是不是在这里？”
“容总，她们……都在，都在。”
“在哪？”
“在二楼的试衣间。”店员回答，“您上去看看，就，就就……都知道了。”
店员的神色里，似乎就已经隐含了什么。
容亦琛来不及多想，快速的上了二楼。
他往试衣间的方向走去，还隔着有一段距离，他就听见了偶尔传来的争吵声。
声音嘶哑而用力，歇斯底里。
容亦琛再往前走一点，就看见围了好几个人，都是穿着工作服的店员。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店员都不出声，唐梦说道：“容总，晨语和霍小姐，就在这个试衣间里面，已经……闹了很久了。”
容亦琛的脸色微沉，大步的走了进去。
他一走过去，就看见满地的狼藉，碎瓷片散落一地。
而霍秋若穿着婚纱，模样却十分的狼狈。
那件婚纱他也认得，当初宋晨语在画手稿的时候，他也曾无意间瞥过几眼。
婚纱制作出来之后，他也看过。
而宋晨语背靠着沙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睛却是红红的。
这情况，让容亦琛皱了眉。
而且，宋晨语的身边，都是碎瓷片，看着就显得无比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