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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雪有些疑惑：“是吗？抬起头来看看。”
宋晨语一下子觉得有点为难。
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哭过。
等会儿向雪问起来，又是一阵麻烦。
容亦琛这个时候淡淡出声了，十分自然的往宋晨语旁边站了站：“妈，你有什么事，说吧。”
“我不找你。”向雪说，“你怎么还特意挡住她啊。宋晨语，我让你抬起头来，你没听见吗？”
容亦琛眉头一皱。
宋晨语也没有再扭捏，把垂在耳边的头发挽到耳后，抬起了头，看了向雪一眼。
“哟，这是刚刚哭过啊？”向雪一眼就看穿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你是容家大少奶奶，谁还敢欺负你啊？”
“没事，婆婆，是这几天忙，没休息好，刚刚又在揉眼睛，所以变成这样。”
容亦琛听着她的辩解，低头看着她。
向雪嗤笑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解释。我是听说，霍秋若出事了，和你脱不了干系，所以来问问。”
宋晨语一怔。
这件事，连婆婆都知道了？
那……这么说起来，岂不是容家也都知道了？
容亦琛也是皱眉：“你听谁说的？”
“容承源啊。”向雪回答得十分自然，看起来不像是说谎，“听他说，事情还比较严重，霍秋若的舞蹈生涯，恐怕……算是毁了。”
“容承源？”
“对。”
容亦琛脸色沉了沉：“他怎么知道？”
“他？他说他看到的啊。”向雪回答，“就是霍秋若演出的那一晚，刚好他也去看了。按照他的说法，他是目睹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