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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晨语，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可以直接说。”
“我……”宋晨语的话都到嘴边的，她当然有想问的。
霍秋若是谁？
望秋别墅是不是根据她起的名字？
容承源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进来的时候，为什么霍秋若在哭？
可这些问题，她都问不出口，她怕问了之后，会把现在的真相，再撕开一层，让她再直面更加血腥的真相的另外一面。
她不敢。
嘴唇动了动，宋晨语最后问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道：“她为什么揪着你的衣服袖子？”
容亦琛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也怔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清吗？”
“你很在意这个？”容亦琛问，“是她先过来揪住的，我提醒过她，她没有放。”
“那她……怎么在哭？”
“眼泪是她的事，跟我无关。”
“哦，哦。”宋晨语应了两声，“我知道了。”
她没有再问什么，容亦琛也不可能会主动开口。
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宋晨语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会疯掉的，她必须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立刻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你忙你的事情吧，婚纱店那边我今天不用过去了，等你下班我们就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