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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微微笑着的表情……竟带着几分洒然和不在意。
敖启钧看着顾未眠，他很希望顾未眠刚刚那番话是在针对霍砚，但是他似乎再也没有办法继续自欺欺人了。
失去的再也不能回来。
擦肩而过的人，只能越行越远。
可是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他眼眸紧紧凝在女孩的脸上，“你要了我的脊髓，难道现在要违反约定吗？”
顾未眠你淡淡地回视他，“我们当时约定了什么？”
“将霍砚绳之于法。”
“哦，我们当时约定的是将真凶绳之于法。”她直直看向敖启钧，“只有将真正的凶手伏诛，真真才能真正瞑目。”
仿佛有一丝凉意缓缓攀上了敖启钧的脚背，不断攀援向上，渐渐冻住了他的小腿、膝盖大腿，直至整个身体彻底被冰封。
他双手握紧了，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孩，“真正的凶手？”
顾未眠点头，“那个账户上虽然留了一些钱，但是可能不足以贿赂那个医生。”
那么长的时间过去，公司里面的员工该安置的都已经安置完毕了。
账户里当然不可能有太多的钱。
留个几万或者几十万是很困难的，留个几百万不太可能。
作为燕京协和医院的主任医生，应该还不至于等于几十万收买。
即便对方是看在霍砚的面子上，敖启钧想要行贿，这点钱也拿不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