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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能去参加。
她眼圈微红。
几个老师凑在一起，商量了许久。
一直等教练缓步走回来的时候，叶雨萌的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
教练抱歉地看了她一眼，
“或许我们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参赛人员。”
叶雨萌的腿一软。
彻底绝望了。
不用明说，她已经明白，重新考虑的人员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但是坏消息显然还不止如此。
教练同时犹豫地看了一下程岩柏等另外三个人，
“程岩柏、巫东篱、甘思文，你们三个，待定。”
她嗓子发紧，
“我被换掉没关系，程岩柏他们表现没有任何问题，应该不用被换掉吧？”
教练沉默着，没有说话。
个人能力再突出，赛制放在那里。
最后起到关键性作用的，决定最终排名的还是团体赛。
虽然也有个人奖项，可是团体赛表现太差的话，也会扣除个人表现分的。
最起码……要过得去。
然而A组在团体赛中的表现，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他捏了一记眉心。
叶雨萌唇瓣崩的雪白，
“这一次比赛结果，完全是我的问题，我会负责！程岩柏他们真的没问题的……”
“谁说是你的问题？”
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打断了叶雨萌。
叶雨萌愣了一下。
扭头，顾未眠带着宁瞿若出现在赛场门口。
她穿着德昌的校服衬衫，下身是简单的黑色校裤，单手插袋，正歪着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