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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奇怪了吧,多大仇啊。
如果想自己助人为乐,那她只能感慨这年头男人的友谊也太靠得住了。
时越寒眉目黑线无数,一字字从薄唇吐出,“不是诬陷我,是他自己没别的理由。”
那家伙,居然拿他挡枪当借口。
裴笙笙还是没能理解,“你是说,他自己想要这么做?他们有什么私仇吗,上次见……”
上次见,就是易骁试探着喊陆情深乔治的时候。
裴笙笙没觉得他试探出什么,但他不会是真的将陆情深当成乔治,以为是乔暖养的小白脸吧?
她看了一眼被冤枉的时越寒,语气马上变软,“易骁看上去这么正派,我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别人威逼恐吓。”
时越寒只是一声冷哼,俊脸冷沉冷沉的看着她。
裴笙笙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太过分了,对吧?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误以为是你呢。”
男人波澜不惊的看着她,“是我又怎么样?你打算因为他来找我兴师问罪?”
虽然是,但眼下裴笙笙这么干脆的回答,势必是要惹到这个被无端冤枉的人。
她干笑,“老公,我只是以为你还误会,想解释。”
“你刚才喊我时越寒!”他定定的看着裴笙笙娇俏无奈的小脸,面无表情的说。
裴笙笙顺毛的口吻,“那名字也是你的名字,就是给人叫的。别人可以喊,我也可以吧。”
时越寒轻嗤道,“没几个人敢这么字腔正圆的威胁语气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