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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肯定不能说系统说的。“别人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我？”
夜辞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像是想要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但是都没有找到。
毕竟无药也不算是骗他，虽然她没有说是系统告诉她的。但确实是别人呀，并不是她自己知道的。
夜辞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开口说道：“你真的有那么想知道过去的事情吗？”
无药沉默了一会，最后开口说道：“我想知道相册里的女孩子，是谁？”
夜辞神色有些复杂，眼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相册里。最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她是你。”
无药最开始是不敢相信的，但最后遵循了自己的感觉，也相信他没有骗自己，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可是……相册里面的女孩子是个人类吧？可我……”
夜辞接着他的话：“你以前就是个人类？”
无药满脸的疑问，默默的等着对方给自己解答。
夜辞眼中划过一抹悲痛，隐约还掺杂着恨意？
他缓缓道来：“你出车祸死了，是我把你改成了机器人的，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他的话就只说了这么多，无药可以看出，他并不想要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强迫他，只是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有了一些猜测。最主要的真相，离自己就要接近了。她隐约觉得，车祸之前就是她想要知道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