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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紧紧抿着,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
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少年保持这样的动作,已经近半个时辰。
好一会儿,他才有动作。
姜泽北对着姜父姜母的墓碑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张开了唇。
“爹娘,孩儿不孝,如果再有下次,孩儿一定会出手!”
这是为上次,他。陈奇山,朱子钺挨打的时候,他不曾出手而后悔。
姜泽北再次重重磕了一个头。
他抬头,继续道:“我不懂,为什么你们教我一身护身本领,却不让我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带有官衔的人面前出手。
也许有你们的苦衷,但,再有下次,面对生死之刻,孩儿一定不会任由那些人殴打,也不会让沦落到濒死境界。”
“爹娘,原谅孩儿的不孝,孩儿也绝对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姜泽北再次在坟墓前,重重的磕头。
磕完这最后一个,少年站起身,望着爹娘墓碑所面对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转身下山。
如今的少年,还不知晓,姜父姜母坟墓所面对的方向,是京城所处的方位。
旭日升起,朝阳照射在后山的墓碑上,让冰冷的墓碑被温暖所包围。
少年离去的背影,被旭日的朝阳所追随着。
他才处于成长阶段,所经历的人、事与物,还太少。
……
陈梦恬洗漱完,也没有等来姜泽北。
倒是她闲暇时,整理衣柜的时候,看到了上次买的藏青色布料。
这是说要给陈宝杰做衣裳,加上皮毛的料子,多买的一些布料,是要给姜泽北做一身衣裳。
至于剩下的布料可以做枕头,黍子枕头。
木头的硬枕头,她真的是睡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