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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又如何。”
“二殿下难道是想要跟我说,良禽择木而栖,司徒钊不是好主子,让我转投于你吗?”
司徒宴听着云卿这话,没有反驳,只是道:“有何不可。”
云卿嗤笑出声,她站起身来,双手环胸看着司徒宴时,眼底带着些嘲讽:
“二殿下,你是否忘记了你在玉霞观中跟我说过的话。”
“你说你所为从不为皇位,说你不稀罕皇权在手。”
“如今这般撬人墙角,挖人根基,难不成是想要让我投于你麾下之后与你琴棋书画,杯酒诗歌?”
司徒宴被她言语嘲讽却半点不恼,只是对着她说道:“我自然没忘,我的确是不稀罕皇权,可是皇权有时候带来的便利却是其他东西所不能比拟的。”
“想要逍遥自在,琴棋书画,杯酒诗歌,总要能够安然活下去才行。”
“我得了皇位,老九他们尚且可活。”
“老九得了皇位,你告诉我,他可会放过我们?”
司徒宴说起皇位之事时,就像是说着什么不起眼的东西似得,而在提起司徒钊时,他完全没有半点含蓄,那言辞犀利的让云卿都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云卿沉着眼。
司徒宴说道:“我的确不为皇位,可我总要为我身后那些人寻一条活路。”
如果是别的人这么说,云卿肯定会不屑一顾,甚至言语嘲讽。
在皇室之人眼中,他人死活怎及名利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