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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口气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王晴总算走了，我还担心她会伤害小月呢。不满你们说，刚听说博士数据失窃的事，我满脑子都是王晴给小月挖坑，要叫小月背锅，污蔑小月偷数据。小说上不总这么写？王晴就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啊，没想到她自己跑了。”
方平无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少看点小说。”
女学生伤心摊手。
“现在想看也没了。”
方平擦了擦枪，想到一件事，说：“唉，冷博士的数据包括备份都没了，人造晶核恐怕遥遥无期咯。”
颓戈扫了他一眼。
道：“曾有报道说，冷博士的脑子就是行走的计算机。况且，整套项目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干。除非他不想这个项目继续下去，否则，一定可以重新做一份。重做一份数据而已，如果做不到，怎么被科学界称天才呢？”
方平诧异道：“他不想？虽然人造晶核有利有弊，但只要掌控好，至少对琼南基地是好的……算了，主要看人家博士怎么想。不过话说回来，智商高就是好啊，这个博士，看着无害，也没异能，却比一万个异能者还恐怖。”
颓戈第二天送月倾城去研究所时，“不经意间”听到研究所中人的聊天。
数据丢失，冷展博士没表现出狂躁，也没重新再做晶核的课题。
整件事对他来说，好像微不足道。
至于又开始了什么新项目，这一次，连研究所的人都不清楚了。
据说将军下了严令。
然而当晚回来，月倾城就丢给颓戈三枚晶核。
她说：“差，劲。”
颓戈本来还不当回事，打量后，目光略凝重，把她拉进房里，问：“冷展博士研究出来的晶核？他还是造出来了？”
月倾城能回答他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