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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这张脸看起来，还没有张氏那张仅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脸让他心动。
从前那句“我心里有你”，再也无法流畅的说出口。
八爷看了她许久，终是道了句：“我对你还是有情分的。”
明妍听到他这话，不禁凉凉的扯唇轻笑了声。
那笑意极凉薄，似是讽刺，更似是自嘲。
她对他情比金坚，付出如海，到头来，竟只换了句“还是有情分的”……
情分？
有几分的情意呢？
又是什么情意？
并肩作战的战友情？还是看在她操持府中这么多年，像个仆人一样劳心劳力帮持的感谢情？
明妍推开了他的手，对着他那双颇为紧张的眼睛，轻咬着唇，良久，终是深吸了口气，叹道：“谢谢你没有骗我。”
最起码，不再让她掉进他的漩涡里，再次像个傻子一样为他拼尽全力。
八爷一看她这般模样，心凉了半截，紧张地要去抓她的手：“明妍……”
明妍后退了一步，躲过了。
“八爷，您还是将和离书签了吧，这样，咱们都会好过些……”
以后，她走她的独木桥，他过他的阳关大道。
他愿意跟张氏双宿双飞，还是再纳些小妾来为自己繁衍子嗣，都跟她没关系了……
八爷猛然被她这句话激怒了！
什么叫都会好过！？
没了她，他怎么会好过？！
可她却如此坚持，他都说了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可她却丝毫情分都不留！
就算他之前真的做错了什么惹得她不快了，她就当真这么狠心吗！？
她对他连丝毫的留恋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