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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显然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小儿子在她提出跳舞后会这么气愤，尴尬了下，游戏继续。
第二个背对着喊停提问的人，是方嬷嬷。
方嬷嬷在看德妃玩过一场后，显然已经找到了一些规律，逗着众人传花传的都觉得乏味了，会一直传下去呢……方嬷嬷却突然喊了停。
四爷一个不防，大红花落怀里了。
十四爷就一直盯着四爷呢，生怕他再有耍赖行为，特别纪检委的指着他：“四哥！这回花就是落在你怀里了，你跑不掉了！！”
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把四爷当成经常耍滑逃窜的贼人了吗？
四爷黑着脸，冷嗖嗖地扫了眼十四阿哥，然后对方嬷嬷淡淡道了句：“问吧。”
方嬷嬷胆子也大，觉得既然是玩嘛，也就不忌讳什么，直接问了四爷。
“老奴一直有个疑惑，这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方嬷嬷的神情很是犹豫，看向四爷的目光十分复杂。
十多年前，那肯定就是四爷小时候的事儿了。
德妃娘娘看向方嬷嬷的眼神有些紧张，想警告她不要说了，怕她问出当年胤祚的事情破坏了气氛，她知道方嬷嬷是为了自己好，可她现在……已经不那么想当年的事情了。
也许是老四那天半夜突然闯入她宫殿摔砸的行为触动了她，总之……她对过往的事情，心里虽然还是有疙瘩，却已在不断地劝说自己，让自己放下。
方嬷嬷这个问题，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四爷小时候。
顾悠然朝四爷看过去，四爷神色没刚才那么放松了，有些微微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