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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活色生香的一幕正轰轰烈烈地上演时,厉太太胃部一阵排山倒海。
一脚将正打开抽屉要拿东西的厉先生踹开,趴在床头,华丽丽地吐了一地!
手里攥着一只铝箔小包装正在兴头上的厉四爷,洁癖又一身还没完全治好的臭毛病的厉小四,一脸纠结表情。
闻着那股子酸腐味儿,他头皮发麻,爆了个“艹”。
“你骂谁呢?”这一口吐了,脑子有了三分清明。
厉太太侧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全身只剩一块遮羞布的美男,问。
“没、没!我骂自己!”求生欲。
“愣着干嘛,立即打扫干净。”她翻身躺下,对他使唤。
妻奴下了床,屏着呼吸,避蛇蝎般绕开那团污秽,穿上睡袍。
“你是怎么进来的?爬窗?”她闭着眼,半醒半睡着问。
听着她的话,想起刚刚翻墙爬窗还被保安队撞个正着,厉四爷咬咬后槽牙:“我有钥匙。”、
反正她喝醉了,好骗。
床上看似喝醉睡着特别好骗的厉太太:“呵……用的都是防盗的锁,反锁还能用钥匙开?当我智障呢?”
厉先生:“……”
不怕不怕,她喝醉会断片儿,明早就忘了,上次新婚夜不就是?
厉四爷又松了口气。
抱着她先去清理口腔,哄了足足半小时,睡得迷糊的她才肯张嘴漱口。
打扫干净是不可能打扫干净的,嫌弃还来不及呢。
直接将她抱出了房间,一起睡客房。
***
夜深人静,堪比豪宅装修的病房,有人再度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