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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的书房里,宽大的办公桌后,男人坐在椅子里,看着手里一只全新的木质陀螺失神。
这还是老式的手工做的,陀螺周身染着一圈一圈彩色。
直到她进来,他才回神,稍稍坐直了身子,将陀螺放在桌上。
厉喵喵绕过书桌,直接在桌缘坐着,看着座椅里的他,“还生气啊?我刚刚教育过包子了,不过他也才三岁大,不知好歹,你也别太气,我们下次注意吧!”
“我也不是气……是——”他欲言又止。
“是心慌,我懂!平时嘴上各种嫌弃包子,争啊斗的,其实心里比谁都在乎他!”她比谁都了解他。
她家厉小四,她的厉先生,看起来冷情寡性的,实则重情重义。
“谁在乎那臭小子了?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该送去寄宿学校,打小就军.事.化管理!”口嫌体直·厉四爷,依然傲娇道。
他还是那么可爱!
厉喵喵忍不住扑向他,他张开双臂将她接住,旋转座椅因冲击向后挪了几下,但她稳稳地坐在了他怀里。
“我不信你舍得!”她抱着他的脖子,笑着道。
“我当然舍得,就怕你不高兴。”厉四爷继续傲娇道。
这个傲娇货!
厉喵喵翻了个大白眼,目光落在他脖子上。
“怎么还出血了?”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边上,第一次被咬的牙印还没消,昨晚又加深了,还有一点干涸的血迹。
“怕是好不了了。”他嘴角轻扯道,意有所指。
她被他压时,特像一只小野猫,喜欢咬他的喉,挠他的肩。
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