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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兮拧了下唇瓣，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嗯，你确实配得上这小人二字，拿着我天凤殿的俸禄，却干着这些个脏事来毁我天凤殿的名声。”
“小，小人，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小人对天凤殿对凤帝您那绝对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夜兮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行了，行了，别演了，你不觉得恶心，我听着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忠心耿耿？你的忠心就是表面一套，背后给我捅上几刀子吧！”
“别急着否认，我来帮你回想回想昨夜你干了些什么。”
“之前我已经找人去问过你们话了，你们的回答是，昨夜并没有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一个人可以说谎，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不可能串通好了一起说谎，既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那就说明，那装神弄鬼弄出这一出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昨夜的守卫。”
“离那三处地儿最近的守卫，就是你们这三波，上半夜下了一会儿小雨，可下半夜天就放晴了，我想犯人不会蠢到，明明知道下着雨，还在那墙上用血写字吧。”
所以，她才确定那人是下半夜行动的。
这样，范围就缩小到了二十四个人。
再然后，就是独自离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了。
“我之前已经推算过了犯人的身高和体重，你全部吻合。你刚刚走路的步伐长短，以及你走路中心偏后摩擦后脚跟外侧的小习惯，也都全部对上了。”
夜兮瞅了一眼他脚上那双崭新的鞋子，冷冷一笑：“你倒是还有些脑子，干了坏事，知道毁灭证据，可你做的还不够好，留下的线索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