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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羽还是没有动，目光依旧看向刚才布帛所落下的地方。
古澜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微微一笑：“凌姑娘，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他们选择了什么，那是他们的自由，你选择了什么，那是你的命运……走吧，咱们得走了！”
微微顷身，他勾唇一笑。
“你看，你把你的小哥哥吓的……”
小莫被两人僵持的态弄懵，不知所以的站在那里，眼神略有些惊慌。
凌洛羽低下头，看着古澜的手。
他的指甲里，还有没擦拭干净的血迹。
“何必呢？”她一声叹息，转身走向小莫，抓住他的手腕，继续往下走。
古澜抬起双手，看了看，嘴角浮上一抹笑，慢悠悠的跟在了两人身后。
“凌姑娘，听你刚才那句话，好像很有感慨呀，不知道是在感慨我，还是在感慨别人？”
“我有什么可感慨的？”凌洛羽浅笑，声音淡然，并没有半丝波澜：“我自己的性命上去都堪忧，尚且要保不住呢，哪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我就知道，姑娘是个聪明，定然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那也得有人正确的答案，摆在我的面前！要不然，我还是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姑娘放心，我年纪虽然有点大，有时候也会忘记一些事情，可是在关键的时刻，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些来，保不齐……等姑娘有需要的时候，我就真的记起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