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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制造的一个幻觉之中，那个男人是谁？”
妖象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倒并不是那么的可怕，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温和，看起来身上并没有沾染多少的血腥，业障并没有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这真的非常奇怪，一个修炼者或多或少都会手染鲜血，身上多少都会有业障存在。
可是这个女人身上真的干干净净的，虽然不是神圣气息，但是就像是干净的水一样十分的透明。
所以才会询问，或许这个女人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妖象静静的看着顾九宵，发现对方的目光10分的直白，而且认真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所制造出来的幻觉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深刻的一段记忆，所以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人是谁，那是属于你的记忆，你不该问我。”
自己的记忆？
真是奇了怪了。
她因为是附身在人的身上，所以完全不知道附身的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也同样看不清楚对面那个散发着神圣气息的男人是谁。
如果真的是最深刻的记忆的话，不该是她被囚禁在九重天宫的事情？
又或者是蛇人女皇那一场神魔之战，应该是足够记忆深刻了吧？
可是为什么出现的竟然是毫无关系的一段陌生的记忆？
“时间已经到了，立刻离开这里。”
美丽的女人淡淡的提醒，朱唇微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瑶琴，一道又一道如同天籁，一般的音色在海底不断的传播。
顾九宵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眼中飞快的浮现了红色的光芒。
“寂灭，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