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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恍然一笑,“不是关系好,那看来就是梁心对郁白你有敌意了?”
戴郁白点了点头,“他毕竟是大帅的独子,对他我从来都只能尊敬却敬而远之。
不过他对我从来都很有敌意,尤其是在——”
说到一半,戴郁白忽然止了声,就像是接下来的话会叫他很难受很难堪一样。
武清瞬间想起梁心在海公馆为她介绍戴郁白是,谈起他一头长发,脸上轻蔑不屑的表情。
“是不是在大帅收了你做义子,叫你蓄了长发之后,梁心对你就更轻蔑了。”
不想武清无心之间一句话正中戴郁白的痛处,叫他眉头蹙得更紧。
多年前的那一夜,他虽然没有叫梁国仕那个老头子得逞,却是接受了收他为义子的建议,更听从了那个狗屁杂毛老道的狗屁说法,屈辱的蓄下了一头长发。
只为用自己一张漂亮的皮相,应男人女相招福气的谶语,为梁国仕招福驱邪。
他肩上扛着的负担实在太重,只要不是叫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其他一切外在东西,哪怕是要断他一只手,他都能接受。
但是接受归接受,不代表他不以之为耻。
事实上,他一直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深以为耻。
搁在以前,他还能用心底的恨意与对未来狠狠复仇的期望来安慰自己。
但是今夜面对着自己心仪的女子,他却是再也承受住了。
他那一头长发,就是一个丑陋的伤疤,叫她跟着外界一起看低他,看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