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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对付温克林那种丧心病狂的大变态,还得是戴郁白这般心狠手辣的人物。
等到武清从对温克林阴暗的印象中走出来时,戴郁白已经托着自己受伤的臂膀,走到了发报机面前。
他拿起耳麦罩在头上,随后动作忽然一顿。
武清还以为有什么重要机关,上前询问道:“怎么了?这台机子没电了吗?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戴郁白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恍然抬手捂住了自己脸颊,皱着眉疑惑说道,“刚才只顾得跟武清小姐说话,都没留心,郁白的脸一直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又揉了揉脸颊,越发纳闷,“奇怪了,脸也没受伤啊?”
武清捂住嘴巴忍着笑,忍得胸口直哆嗦。
那是她之前啪啪大嘴巴抽出来的杰作。
他竟敢强吻她,就活该被惩罚!
为了防止自己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她站直了身子,板住脸,冷冷的看着戴郁白,眉梢眼角都是戏谑的讥讽,“是不是之前从墙上跌下来才会脸先着地?”
“从墙上?”戴郁白疑惑抬头,眼底茫然一片,“何时的事?”
武清嗤然一声冷笑,就算他昏迷时不记得自己被抽耳光的事,昏迷前他强吻她,他总该记得。
武清环抱着双臂,静看戴郁白如何装蒜。
不过这一次,她的确冤枉了戴郁白。
戴郁白自翻过墙头却失足坠地后,身体就开始进入了抵抗伤口感染的机制,大脑功能几乎全部了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