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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这语气甚至是低声下气的。
可是……
苏渺垂下眼帘,突兀的笑了一声,“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权力决定一样。”
男人身形微微一顿。
苏渺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比他刚才更哑,甚至有些缥缈,“放开,我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我要回去睡觉。”
男人身形更僵。
她久久没有被放开,可是这一回,她也没有再开口。
这男人不乐意做的事,她说再多遍也没用。
夜风很冷,冽洌的刮在脸上有种针扎般的刺骨,整条街道早已进入夜深人静的安详。
帝北好半响久才重新直起身子,低垂着眉眼注视着她的眼睛,意味不明的语气绷直了透着隐忍的不悦,“言则,要是你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还是会走是吗?”
无声的沉默蔓延开来。
男人眸色一冷,“朕在问你话!”
苏渺的眼皮微微动了动,“我本来想留个体面,你为什么非要明知故问?”她抬眸看向他的同时也弯起了唇角,“难不成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兴高采烈的留下来,还是你觉得——你没有真的杀了我祖母,只是在法场上随便吓唬吓唬我,我就该感激涕零的抱着你哭啊?”
这一刻的风大抵是格外的冷,将他身上仅有的那点醉意也全部吹散了。
面前的女人不再是刚才长乐宫中惊恐而脆弱的她,不再是那个一碰就碎的人。
她又恢复了倨傲冷漠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仰视着他,可又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帝北羽眸色逐渐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
从刚才开始就借着酒醉刻意忽略的情绪又重新涌了上来——或者,他只是因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才忽略了,于是当她不再脆弱的时候,怒意又再次溢满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