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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以前那个脑子,就算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大概也说不出来。
更何况她现在还未必是这么想的。
帝北羽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抬手,露出掌心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苏渺瞥了一眼,呼吸猛地滞了滞。
虽然这男人未必能看得懂符纸上画的是什么,可是普通人也不需要懂,只要知道这是黄纸符箓,就很明显和鬼神之说脱不了干系——皇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些。
她眨了眨眼,茫然的看着他,“啊?”
帝北羽漆黑的眸盯着她一瞬不瞬,“朕问你,这是什么?”
“……什么呀?”苏渺又眨了眨眼,还低头仔细的打量起来,“这东西是谁画的,好像……是不是还能驱邪避凶来着?”
“……”
帝北羽微微的眯起眼睛,眸色深沉。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她扔的。
也对,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今晚他在御书房处理奏折到很晚,出来走走也不过临时起意,没有人知道。却不想行至一半忽然察觉背后有人偷袭,可他一转身捉住的却又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枚符纸。
“皇上?”女人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纯然中透着几分关切,“您怎么了?”
“……”
帝北羽沉下眉眼,“苏渺,朕不管你想干什么——没有朕的旨意,再敢踏出冷宫半步,朕……宰了你!”
冷冷丢下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