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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月话音一转。
“只是这蛊虫如果和燕帝体内的那只一样的话,那极有可能离体之后殷瑶依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那蛊虫也会跟着死亡。”
“南疆蛊术我以前未曾接触过,贸然取蛊怕是会两败俱伤。”
姜云卿心中早已经有所预料,所以闻言之后倒是也没有太过失望,否则如果心蛊那么容易取出来的话,君璟墨也不会被那蛊虫活活折磨了整整十年。
姜云卿将手中装着殷瑶依心头血的小葫芦拿起来摇了摇:“那看来只有想其他办法了。”
左子月看向她手里的小葫芦,说道:“先试试看用她的血能否将燕帝体内的那只心蛊引诱出来,若是可以,大不了以血诱虫,将其逼出心室之外,再行取蛊。”
“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反正这位南疆圣女在你手中。”
“你产子之前不会离开京城,在京中也算是绝对安全,不会落于旁人之手威胁燕帝,而等你产子之后,身体虚弱之症便能逐渐恢复,到时候也不需再忌惮这些。”
“这一年时间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最不济,也可以将蛊母转于你绝对信任的人体内。”
左子月摩挲着那小葫芦说道:
“我是不信所谓的非要行床笫之事才能解除这蛊虫的,那南疆之人这次来京本就有私心,也许借着殷瑶依逼迫他们一番,他们自己便会将其他办法拱手奉上也说不定。”
姜云卿闻言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反正人在她手中,急也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