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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狠手辣,咱们盛家莫非就是吃素的不成?”盛安堂双目圆睁,与盛子瞻呵斥道:“咱们盛家乃江南大族,立足金陵数百年,别说他顾远霆,就算是他老子顾世勋站在我面前,也要喊我盛某人一声大哥,他对子颐始乱终弃,出尔反尔,咱们总不能这样被他欺负,也要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知道,金陵盛家,可不是好惹的!”
盛安堂的一番话只说的掷地有声,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盛子颐便是红着一双眼睛,与盛安堂道:“爹爹,我上次就和哥哥说了,可他非是不听,事事以顾远霆马首是瞻,你说气不气人?”
盛安堂闻言,只安抚般的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道:“莫要生气,爹爹自会为你做主。”
“父亲!”盛子瞻向着盛安堂上前一步,他心知父亲已是退隐多年,对如今的局势不免有些不甚清楚,在他的印象中,顾远霆怕还是当年那个垂髫小儿,远不知对方如今已是一方霸主,纵使他们盛家家大业大,在江南的势力盘根错节,可在顾远霆手里的枪杆子面前,盛家的钱财,却不过是过眼云烟。
而盛子颐为家中的幺女,乃是盛安堂年近五十时才得的宝贝闺女,自幼便对其十分骄纵,这一次怕也是盛子颐咽不下这口气,才将父亲给请了出来。
“子颐年纪小,不懂事,我这做哥哥的,可不能跟着她一起胡闹,”盛子瞻缓和了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如今的顾家在江南可谓一家独大,并没有能牵制顾家的势力,儿子虽在军需上的事帮助了顾家,可也从少帅手中拿到了江南的漕运权,这对咱们盛家来说,也是一大幸事,父亲,少帅性格暴虐,历来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咱们若是和他决裂,儿子只怕……”
不等盛子瞻将话说完,盛安堂便是一个手势,止住了他余下的话。
“你不必再废话,顾远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他老子要在,我兴许还要顾忌一二,至于他,毛才刚长齐,就敢和咱们盛家叫板,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当我们盛家没人了?”
“父亲……”盛子瞻的声音既是恭谨,又带着几分焦急,似是想劝盛安堂回心转意。
“够了!”盛安堂皱起眉,从沙发上起身,他看了儿子一眼,却是摇了摇头,道:“一点虎性也没有,当初,我就不该把盛家交给你!”
说完,盛安堂再不多话,只领着女儿,离开了大厅。
“先生,您看这?”
待盛安堂父女离开后,二少奶奶的眉宇间蕴着担忧,向着丈夫走去。
盛子瞻望着父亲的背影,他眉心紧锁,只低声道:“如今的滇南之战正到了关键时候,咱们家若断了军需补给,便等于是公开与少帅对立,父亲竟连这点都不懂,莫非真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不成?”
“先生,”二少奶奶吓了一跳,瞬间上前握住了丈夫的胳膊,“话可不能这样说。”
盛子瞻看了妻子一眼,终是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
晚间,洋人所开的梦伦萨俱乐部中,灯红酒绿,一派靡靡之音。
靠近舞台的一处卡座中,郭青宇大刺刺的将胳膊搭在顾远霆肩上,和他道:“我说,你老兄如今还真是改邪归正了?那么多个美人儿,就没一个看上眼的?”
顾远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则是将郭青宇的手挥开,站起了身子:“行了,这酒我也喝了,舞我也看了,你接着玩,我先走了。”
闻言,郭青宇一把拉住了顾远霆的胳膊,自己则是冲着一旁的舞女们招了招手,道:“都愣着不是?没瞧见少帅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