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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就很尴尬了,鬼都看得出来,新上司对有思想的年轻人很是器重。
想到这里,他不免患得患失,刚才巫总说了正厅级待遇究竟算不算数?
“这些都与铁厂长的支持分不开的,”蒋文明的情绪依然没有波动:“除了各种兴趣小组之外,还现了这三个精英。”
假如只是知恩图报,巫山很是不以为然。这样的人,不能说每个人都是,在社会上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识大体,知进退,这就很难得了。
上下兼顾,不仅让铁洪生极为长脸,又把机会留给了别人。
很显然。他不准备再说话,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还在愣的同事。
“哦,我是扶跃林。”这小子应该也不错。至少没有罗登义的坐卧不宁:“祖孙三代都是三一七人。”
“厂子成立之初,家里的父亲是独子,与爷爷一起从东北老家来到山沟里,那时我都在念初中了。”
“对三一七的感情,我是很深的。从荒无人烟的时候开始,我看着厂子一点点从无到有,从小到大。”
“开始的武器生产到后来的军需生产。我都看在眼里。”
“高中毕业,推荐选拔考大学没我的份儿。”
“其实,我进厂工作的时候。已经在开始生产军需了。就是工作也是在家待业半年之后才有的。”
这话有意无意阴了钟菊花一下,能明显看到他脸上肌肉的抽动。
一个高中生,即便在特殊时期,那也是高级人才。你不让别人上大学也就罢了。待业是怎么回事?
“从小我的爷爷父亲都喜欢在家摆弄各种机械。书籍也满屋都是,好多还是俄文的。”
“可能在一般人看来,我这人比较离经叛道,一直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不管是爷爷熟悉的车工还是父亲的机修。”
“蒋哥在车间找到我,让我去做他的副手。”
“说实话,我这人对厂子里的贡献是最少的。宣传队,我就在里面打打杂。团支部。也就做一些端茶递水的工作。”
“有空的时候,我就喜欢出去旅游。还好铁厂长给我大开绿灯。每次问都不问给我开介绍信。”
“十多年前,全国上下都一样,走到哪里天天背诵太祖语录。”
“随着国家政策的放开,全国到处都在开放搞活。”
“看到厂子里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很是着急,总想着能把积压的场频销售出去。”
“把这想法和蒋哥一说,他非常支持我出去联系。回来把地方上的需求汇报给厂子,再也没有下文了。”
铁洪生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党支书。
“这个,”钟菊花干咳了一声:“上面没有规定,我也不敢擅自主张。当老铁找到我的时候,只好搁置了。”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继续呀,”巫山好像上面都没听到:“罗氏兄弟,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下?”
“估计只有我说了,巫总请见谅,我哥哥是个闷葫芦,好有些口吃。”罗登魁再次开口。
“可能是我车间组长的身份,蒋哥让我组织那些对文娱文艺不感兴趣的年轻人。”
“喜欢体育项目的同事,我还是让蒋哥来带,毕竟我对那些也不熟悉。”
“当然,厂子里青工喜欢技术的人,就归我来负责。”
“哪怕没有活儿干,我们没事儿就把各种机器拆开,再一一组装上去。”
“假如有一天厂子重新开工,机器检修就不需要咱老是去请那些老爷们,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的。”
“至于我哥哥,他喜欢看书,再把书上看到的东西与现实相结合。”
“巫总、高总,这一琢磨真让小罗整出名堂来了。”铁洪生从进门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在他夜以继日的研究下,我们厂子一共申请了八项国家专利。”
“哦?”这下巫山来了兴趣:“都是哪些方面的?是否投产了?”
大家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罗登义,要给这个口吃的人机会。
“不……不……不值一提。”他脸上挣得通红:“那……都……是我瞎琢磨的。”
“还是老铁你来介绍吧,”巫山摆摆手:“罗登义同志是个很内秀的青年,就不要勉强他说话了。”
“一直以来,我们国家在挖掘机行业是个空白。”铁洪生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小罗就是挖掘机行业的八项专利的明者。”
“可惜,厂子里没钱。”他叹了一口气:“我挤了一年多,再想办法给他找来一台报废的。”
正在这时,他桌子上的第一代炎黄手机尖叫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