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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巫山一直没休息好。
老是胡思乱想,折腾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鸡叫声,他才睡着。
好久没有做梦了?巫山差不多都忘了。特别是在炎黄开创的那段时间,每天忙得飞起来,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昨晚,真还做梦了。不过,梦中怎么是上一辈子的父亲挂牌游街的画面呢?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本来,巫山对解梦嗤之以鼻,觉得是无稽之谈。这个时候,他真想有人帮他解解梦。当然,希望这个梦是好兆头。
第二天,起来得并不早,顶着黑眼圈就出来了。
“咋的啦,老乡?”王学贵早就起床。
“哎哟,你看我!”巫山拍拍脑袋:“他们早开始训练了吧,这两天太累,睡过头了。”
“这两天不训练,”王学贵感到奇怪:“你不知道?”
“咋不训练了?”巫山一愣。
王学贵没好气地说:“训练你个头啊,要过年了,早就来了通知,休息一个星期。哦,忘了,那两天你没在部队。说说,发生啥事儿了?”
“别这么三八好不好?”巫山乜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还是不晓得的好。”
“哦,”看着排长同志怏怏的样子,巫山差点儿有告诉他真像的冲动。
“巫山,你是不是刚到新的床睡不好觉?”王学贵马上换了话题:“这样可不好。咱当兵的,随时都有可能开拔,到什么地方,喊睡觉马上就要进入深睡眠。”
“打住打住,大哥,”两个老乡也不咋见外,他的话也提醒了自己该去旅部看看档案:“你有交通工具没?”
“干嘛?”王学贵这人咋喜欢刨根问底呢:“我给你说啊,别老是去地方上。你不是刚回来吗?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我说啊,哎哎哎,你跑什么呀?”
“大哥,我次奥,你再说下去我都快疯了。”巫山把双手搓热揉揉脸:“我要去旅部。”
“唉,也不是话多。以前欧旭红在吧,和他聊不起来。”王学贵自嘲:“我不是特别闷的类型,也不是忒喜欢说话的人,今天看到你就想说话了。自行车,会骑吗?二八圈,加重的。”
看到巫山拔腿要走,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吧,我不说话了。”
他掏出钥匙:“你都还没洗漱,这么早去干嘛?”
“恩,我过会儿去。”巫山把钥匙圈挂在小指头上:“在旅部吃饭要饭票吗?”
“要,你去连部蒋文书那里去领吧,旅直属单位经常过去开会,每月四块一菜票,十斤饭票。”王学贵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赶紧掏了一叠饭菜票出来:“艾玛,我咋有点儿受不了你呢?这些给你,都给你,不过领了还我啊。”
巫山回到房间,匆忙洗漱了下,又从挎包里把烟掏出来。
门没关,他看到王学贵一直站在那里瞅着天上。
巫山出门看看,天上啥都没有,薄雾笼罩,能见度不高。
“有啥子好看的,这么聚精会神?”巫山把烟递给他:“有次看到你桌上有烟灰缸,在供销社就给你带了一条回来。”
王学贵眼睛一亮,马上接过去,熟练地撕了几下,掏出一根。他正要放到嘴边,又把手里的烟递给巫山。
巫山摆摆手。排长很诧异:“你不抽啊?嘿嘿,我烟瘾不大。和副旅长一起南下的时候,在火车上几天,没事儿做就学会了。”
“副旅长?”巫山一愣,对呀,旅部肯定有副职:“谁呀?”
“罗东洋,”王学贵卖弄起来:“副旅长这人很厉害,以前是我们的团长。”
“二炮吗?”巫山被震得不轻:“是去世的开国元勋罗帅的儿子对吧?”
自己改变了多少东西啊?乱了乱了,全乱了。陈昊苏来了,罗东洋也来了。
“对呀?你咋晓得的?”王学贵本来以为巫山一无所知,挠挠头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你不知道他这名字的来历吧?”他又觉得还可以炫耀下。
“咋不知道呢,”巫山叹了口气:“老帅想儿子今后带着部队,打到东洋,把鬼子赶到太平洋去喝水。”
“我去!”王学贵一拍大腿:“你也太厉害了,这个都知道。”
巫山白了他一眼:“先去部队看看吧,这些小伙子我怕他们闲不住,惹事生非的。”
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档案上是怎么写的,巫山还是觉得应该先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还是先去二班吧,”王学贵点头:“毕竟刚离开,至少可以帮欧旭江镇镇场子。”
“你知道了?”巫山一惊。
排长缓缓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具体情况,大致还是猜出了一些。”他接着叹了一口气:“昨天你说的话很对,他是他,他堂兄是堂兄,我对这孩子有好感。”
“希望他没什么压力吧。”巫山接话:“你不是说欧旭红没回来吗?”
“他也不傻!”王学贵摇摇头:“这些事情并不难猜。我以前冷眼旁观,刚开始这小子仗着堂兄,还是有些嚣张的。被你镇住后就没扯啥事儿了,是个好兵苗子,不能毁了他。”
“恩,”巫山也同意:“每个人都有一些不好的习性,改了就好了,人无完人嘛!”
三号寝室的人,在热火朝天的打扑克。
巫山进去的时候,闹得凶哦。
“喂,你拱猪啊,咋出红桃了?”殳建设这小子在旁边看牌呢。
“你不早说!”钟大有反嘴:“好了,你们别跟牌呀,我不出方片皮蛋。”
“别,”朱得兵这小子一脸得计:“落地不悔,这个规矩起先就说好了的,方片八。”
钟大有看着殳建设,一脸无奈。
“真不准抽回去?”尾家的卢祖海觉得不甘。
“快出吧,就你一家了。”朱得兵手上可能有猪!
“好吧,”卢祖海叹了口气:“方片杰克。”
“啊?”钟大有觉得不可置信:“我得了羊?!这不就正的一百分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