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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鸡这玩意儿又不是鸡,黄文斌压根没吃过几次,哪吃得出来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特别是黄父还是用辣椒来炒,那就更吃不出来了。吃野猪黄文斌倒是经验不少,野猪肉又骚又硬,和家猪的肉根本没法子比。幸好大部分所谓的野猪肉,其实都是野猪和家猪交配之后生出来的二代或者三代,没那么难吃。
吃完饭,黄文斌还想再家里睡一晚,就被父母赶了出门——他们约了老工友们晚上打麻将,要很晚才回来,黄文斌带着这这么多人在这儿,两老人都嫌不方便。黄文斌无奈,只好回去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丁诗诗在,就问:“你不是参加婚礼做姐妹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丁诗诗还说叫他晚上一起去吃饭呢。
“哎,别提了。”丁诗诗说,“我在那儿一站,宾客都冲着我来,个个先和我打招呼,虚寒问暖的套近乎,把新娘新郎都晾到一边去了。光这样还罢了,后来越来越不像样,缠着我不放,想打听消息,问东问西的,有个那边的副市长,是主力嘉宾来的,还问我你是不是在中央有路子,能不能帮他谋个好差事。我实在是不胜其烦,只好先回来了……话说你是不是在中央有路子啊?”
“没有。”黄文斌说,海家倒是能算中央的,可惜人家不肯当路子。
“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去吃喜酒,又对不起小萍,去了吧,又喧宾夺主。”丁诗诗说。
“你长这么漂亮,一出场就喧宾夺主了啊。”黄文斌只好开玩笑。
“对啊!”丁诗诗一拍手掌,“我可以化妆过去。”
这思维太跳跃了吧,是怎么联系过去的?黄文斌问:“那我呢?”
“你就别去了,万一被人认出来可怎么办。”丁诗诗说。
“我又不是通缉犯。”黄文斌说。
“比通缉犯还惨。”丁诗诗说,“行了行了,喜酒有什么好吃的,反正你又不认识小萍,别闹了啊,我去化妆。”
黄文斌这天也累得很,等丁诗诗走了,赶紧洗澡上床,还把门给锁死了,免得又溜进来几个。本来只是想着小睡一会儿,谁知道睁眼已经是天亮了,这两天的体力真是有些透支,以后不要玩这么疯。很快丁诗诗也醒了,问黄文斌:“你昨天晚上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啊,还睡得那么死。”
“这个……倒时差要睡多一会。”黄文斌不敢说自己是太多‘操’劳,只好胡诌一个原因。
丁诗诗一愣,“京城和我们这儿哪有时差。”
“当然有了,京城那是京城时间。”黄文斌说,“我们这儿是……跟着的京城时间。中央有什么消息,顶多一两天就传遍京城了,我们这儿还要等十天半月才传过来呢。而且还传得面目全非,这不是有时差是什么。”
“哪有,你把杨木逼死了,这消息立即就传遍了。”丁诗诗说。
“这个……这是特例,杨木来过沿海省嘛。我还炒钢赚了一大笔钱呢,也没见有人传。”黄文斌说。
丁诗诗无话可说,于是立即换了话题,“你今天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