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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娘,我爹昨晚又来了,我这老是做梦也不是个办法,你看是不是找个时间给爹修一下坟头。”
“活着的时候折腾人,这死了还不让人安生,修什么修?家里没钱!他要来就来,你别管他了,他也就会扯着嗓子瞎嚎几句!”
“就是这里了。”鬼带着田荷花左拐右拐,到了巷中的一间屋舍前停下身子。
“没钱修坟,我进去了也不顶用啊。”隔老远屋里的谈话声便传入耳中。
“她才瞎扯,我藏在墙头里的钱都被她掏出来了还敢说没钱,我活着的时候不舍得花钱给我治病,这死了让他们修个坟头都不干,真是养了条白眼狼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鬼气得直跳脚,捶胸顿足道。
看门敞开,田荷花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处连连摇头,面『色』凝重,“不妙,不妙……”
“你是谁?”夫妻俩面面相觑,疑问道。
“大哥,大姐,小妹我懂些道术,走至此便觉阴风阵阵,屋舍上方黑气盘绕,此乃大凶之兆,俩位近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啊!”田荷花言辞恳切,语调抑扬顿挫,说的颇像那么回事。
夫妻俩愣了一会儿后,中年男子脸上浮现出紧张不安的神『色』,正在浇水的孩他娘挥舞着手中的木勺破口大骂,“哪儿来的神经病到这里神神叨叨的,像你这种坑蒙拐骗的神婆子老娘我见多了,走走走,休得在这里管我家的事。”[]美人教主宠田妻14
“你爹坟头漏水,冷死他了,他托我告诉你修葺一下坟墓,再给他填俩件衣裳,他若冷的睡不着觉就天天来找你。”田荷花也不急不恼,冲着中年男子说道。
孩他娘脸『色』一变,咽了下口水后,舀起一勺水直泼向田荷花,“找你也没个用,还要衣服,他想得美!”
田荷花闪身避过,“话我已带到,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言罢转身出了大门。
“哎,姑娘——”
“什么姑娘。”孩他娘一勺子挥过去,“谁叫你一天到晚嚷嚷着我爹来找我了,我看是被她听到了,专门跑来我家骗钱的。”
“麻烦你了。”鬼歉意的对田荷花笑了一下后,默默飘走了,轻飘飘的身影透出几分惆怅。
“等一下。”田荷花冲他招了招手,“既然帮忙了,帮鬼帮到底。”
纤柔的手指虚空划过,半空中显现出若隐若现的咒文强占,溺宠风流妻。
看到咒文,鬼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咒文却已经迅速钻入他的身子。
“『摸』『摸』看。”田荷花拍了拍墙壁。
鬼伸手触『摸』上墙壁,感受到掌心下的实质的触感,不再是穿透墙壁而是遇到了一层阻碍,又惊又喜的看了田荷花一眼,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墙壁。
“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办到的?仙人啊,我遇到仙人了。”
田荷花忙挡住了他的磕头下跪,笑道:“你倒是老顽童一个,我可不是什么仙人,今晚你不用到你儿子梦中了,想打想骂直接上门,这回你儿媳准是相信这事了,记住六个时辰后就会恢复原样。”
鬼抹着眼泪,忙不迭的点头,“谢谢,谢谢……”
之前他还恐吓田荷花,看田荷花『露』的这一手动动手指就可以把他收了,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人家不收了他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他竟然是如此的不识好歹,迫着田荷花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美人教主宠田妻14
鬼羞愧难当,心中不胜感激,口中嘟囔着,“好人,好人啊……”
“天要黑了,抓紧时间吧。”田荷花朝他挥了挥手。
往回走至家门口的时候,田荷花看到一辆通身漆黑的马车徐徐而来,停在了她的身前。
阴媒提着大红蓬松裙裾走下马车,浓妆艳抹的脸上挂着几分和蔼的笑意,但让人看上去总感觉出几分阴森之来。
“何事?”田荷花扬了扬秀眉,牵引冥婚的阴媒怎么找上她了。
“你我有过一面之缘,同是同道之人,今日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此事非你不可。”阴媒抖开手中的绣帕,一阵奇异的香味飘向田荷花,“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你能够见谅。”
田荷花心神一凛,佯装惊诧,怒指阴媒,“你……”
双眸一闭,身子无力的瘫倒,阴媒接着昏『迷』的田荷花扶进马车中,马车调转了方向哒哒的向前驶进。
鼻间窜入新鲜空气的一瞬间,田荷花暗暗呼出一口气,萦绕在马车内浓烈的脂粉味呛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带她下去换衣服。”生硬冷板的声音,阴媒吩咐道。
“是。”娇俏的声音脆生生的答道,田荷花便被俩个丫鬟架进房间内。
褪了田荷花的外衣,丫鬟替她换上了鲜艳的喜服,衬得人肤『色』愈发的白皙动人,发髻上别上几株腊梅珠花,唇上点上少许胭脂,泛着一阵『惑』人的莹润光泽,仿若那上等的鸡血石。
一番折腾后,田荷花被送进了少爷的房间里,屋内飘着白纱,轻轻拂『荡』着。
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田荷花,郑老太太倒是满意的紧,只不过怎么把人弄晕了,不由问道:“她什么时候醒来?是不是不同意做我郑家媳『妇』,容我和她说说,只要她做了郑家少『奶』『奶』,郑家是绝不会亏待她的,无论提出什么要求,只要办得到都会尽全力的。”
“不瞒您说,她也是这方面的行家,要是他人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一番兴许成了,她恐怕是不行。”阴媒摇了摇头,“我们出去吧,就不知少爷这儿成不成了。”
若是少爷看得上她,洞房花烛夜,入了她梦中云雨一番,也算是生米煮成熟饭,成了少爷的人,再怎么不愿意,也奈何不得。
“但愿吧。”郑老太太拄着拐杖在阴媒的搀扶下蹒跚着走出屋子,丫鬟掩上房门,“啪嗒”一声上了锁冒牌机甲师。
房间内的烛台上燃着倆根攀龙附凤的红烛,滴着血一般的烛泪,明黄的烛火跳跃着。
原来是将她掳了来守活寡的,这郑家少爷的眼光是有多挑剔,『逼』得阴媒选她这个大活人来充数。
刚刚穿喜服时,听得俩个丫鬟聊谈到自从少爷去了后,郑家里里外外挂着的灯笼便是灭也灭不掉,不论是用嘴吹还是用水浇,那火就是一天到晚的亮着,而少爷房间内放的一荷花灯如何点也点不着,是以大家都说少爷阴魂不散,尘愿未了,郑老太太便忙着给少爷张罗婚事。
田荷花睁开眼睛直起身来,下了床榻,墙壁上挂着一些书画,浑然天成,自成一派。
没有墨水的砚台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看来有人时时擦拭,描金笔架旁放着一盏荷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美。
田荷花伸手『摸』向荷花灯,指腹还未触碰到灯瓣,一阵阴风吹来,房间内的白纱狂『乱』飞舞着。
“灯很美,听说是你自己做的,手艺真好,是想送给谁?”田荷花挥了下袖子将袭来的阴风挡回,拿起桌子上的荷花灯。
拂『荡』的白纱后飘出一个白衣男子,俊秀的面容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眉宇间淡淡的忧愁似窗外化不开的夜『色』。
“既然来了,就帮你一把吧。”田荷花掂着手中的荷花灯,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亲切而如沐春风,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又让人感到她什么都明了。
自己内心的想法仿佛毫无保留的敞开在田荷花的眼前,掩藏在黑暗中的陡然暴『露』在阳光下,但是少爷却没有感到难堪,没有意料的羞愤,原来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约莫俩盏茶的时间后,寂静的郑府传来一阵巨响,吓得不少人双手一哆嗦,拿在手中的东西乒呤乓啷摔了一地。
田荷花收回抬起的右脚,跨过被踢倒的木门走出房间。
“这么暴力。”少爷惊了一下,没想到温温柔柔的一个人竟然一脚踢飞了上等结实的雕花木门。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法像你一样穿墙。” 田荷花摊手无奈的笑了下,抬眼看去,郑老太太和阴媒正匆匆赶来。
丫鬟和家丁们都缩着身子看田荷花,心道不会是中邪了吧,不然文文弱弱的一姑娘怎么一脚就踹飞了房门。
“完了,完了,肯定鬼上身了。”
“好吓人啊,她会不会过来找我们。”
“她手上竟然拿着荷花灯,拿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