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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半个月内,她虽想努力绣好,最后的成品却还是不伦不类。
只是阿景不嫌弃,还跟宝贝似的一直带着身上,平日里便连她想碰上一碰也不能。
眼尾处瞧见南临王正缓步上前,伸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祁暮景轻抬目光看向南临王,“王爷在暮景府内住得可还习惯?”
南临王见着他这番动作,心下更是对这位侯爷夫人越发感兴趣了。
倒不知这位侯爷夫人是各方神圣,竟然让忠烈侯如此宝贝。
“忠烈侯思虑周全,吃穿用度均是最好……”大笑,“本王只怕住着就不想走了。”
说着,侧身,大手一把拉过隐在身后的人,“美人儿,你不是一直十分崇仰忠烈侯吗?往日在府第便时常将侯爷挂在口中,如今如愿见了侯爷,可是顺心了?!”
崇仰她男人?!
薄柳之好奇的从祁暮景怀里微微偏了偏,想看一看那女人的摸样。
哪知某人却将围在她脖子上的毛绒大麾领子往上提了提,而她的视线又完全被这碍事的麾袍给遮挡了,只好作罢。
“小女子薄书知见过侯爷。”嗓音如莺,婉转悦耳。
声音一出,祁暮景却一下子握了拳,黑眸半眯,抿着唇冷冷的盯着她。
薄书知?!
不知怎的,听到这个名字,心内竟莫名划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