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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并不习惯倚仗旁人,尤其那人还是段恪。
可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整场戏都是段恪的意思,我压根儿都不知道。然而手忙脚乱地又突然出来个找娘亲的奶娃娃,脑子被各种各样吵杂的声音充斥着,根本想不出来任何补救的法子。
然而段恪似乎却是并不甚在意,目光落在揪着我的秀发的手上。
兴许是段恪的气场太强大,自他进门之后不光是他的人不敢再说话了,连小槿琂啼哭都声音都弱了几个度。甚至被他这淡淡的一瞥,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奶娃娃委屈巴巴地松了手。
“都没事做了?”段恪缓缓收了目光,漫不经心地走向软榻,靠在软软的垫子上单手撑着太阳穴半眯着眼眸。
跪在地上的几个女人身子一抖,慌忙手忙脚乱地告退。我用眼神示意碧月他们,一同出去走了个干净。
然后偌大的卧房,只剩下我跟段恪。
以及被我放在床上抽噎着打嗝儿不敢大声哭的小槿琂。
“有事?”我微微蹙眉。不然他这么忙,怎么会把那些人给支开。
我坐在段恪对面的凳子上,“而且现在孩子也出生了,该解除软禁了吧?”
再在这儿关着,怕是得长蘑菇了。
“没生过孩子也就罢了,竟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段恪勾起唇角,半是慵懒半是邪魅地微微一笑,“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听说过坐月子。”
坐月子谁没听说过,不就是生了孩子之后不能出屋在床上躺一个月嘛……
我呆了呆。
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