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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池风不知去了何处去找陆琉璃,这一去竟然去了一个多时辰。虞景熙崩开的伤口的血都止住了逐渐凝固,南池风才带着陆琉璃姗姗来迟。
“公主恕罪。”南池风微微颔首,“宫门口的事惊动了大长公主,属下绕开大长公主的人稍微废了些功夫。”
陆琉璃今日应该是当值的,南池风到太医院去找陆琉璃,这一来一回至多半个时辰。然而这半个时辰里齐鸢的人便迅速地严密遍布开,以至于凭借南池风的身手避开都如此费劲……
若说齐鸢对今日的刺杀一点都不知道,鬼才信。
可是她如此正大光明地默许她的人刺杀段恪的“孩子”,一点都不担心段恪会不高兴么?
还是说宁可被段恪怨恨,也要把我除掉?
陆琉璃查看了一下伤势,立即动手将深深嵌入琵琶骨的飞镖取出来。我没敢再看下去,跟着南池风小锦儿一同出去在外面侯着。
有的时候我会很庆幸自己的身份,在这漂浮的人世间还有血脉相连的亲人。然而有的时候却是不由得感慨倘若仅仅是无牵无挂的辛归该有多好,如此也便不会背负着皇室难以脱卸的重担。
不过可能即便是辛归,在齐睿此刻遇到如此的劫难怕是也不太能够潇洒地一走了之。自小认识齐睿的时候他便告诉我在皇宫里切忌心软,可直到今日依旧没能做到。
小锦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撑着下巴发呆的我,小声道:“虞公子对您的心意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呢。”
“可那又有什么用……”我坐在汉白玉的台阶上,撑着下巴望着早已黑透了的天,“难不成休了段恪,嫁给虞美人去?”
我倒是想,在虞景熙面前说出我是假孕的那一瞬间的确实生出了这样不管不顾的念头,可是沉静了下来之后却是不得不打消了这愚蠢幼稚而不负责任的想法。
我若真的跟他去男耕女织逍遥快活去了,且不说段恪那个变态遍布天下的眼线能不能找到我们。就算找不到,迁怒于齐睿身上的怒火也并非是他一个人能承担得了的。虽然齐睿之前经常欺负我还老让我背黑锅……但也不能如此见死不救。
然而我跟小锦儿忧愁地坐在台阶上等着陆琉璃出来,头顶蓦然传来一道隐忍着不悦迸发着冷意的声音。
“你说,你要休谁?”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我一个激灵从台阶上弹跳起来。我愕然地望着屋顶上站着衣袖飘袂的血衣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南池风抱着剑就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然而却是在段恪出了声才陡然发觉。待他冷眸拔剑的时候,段恪已经不知在房顶上站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