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原本对段恪升起的那一小丢丢感激,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消失地干干净净。
诚然他不曾苛待过我,可正常人都不会放心地把自己的妹妹交到政敌手中吧!
都怪齐睿那完蛋玩意儿不提前告诉我,害得我胆战心惊这么久。若是早些告诉我,我也能帮一帮赫连晟,或者是提前跟碧月开开心心地回京去,也不至于被段恪半路截胡。
他可能是吓唬我有瘾?
当初在明州城的时候就云里雾里的死活不肯说,还美其名曰什么锻炼我。
这回呢,也锻炼我?然后把我重新嘚瑟回段恪那儿,还平白地损失了那么多人。
我低着头暗骂齐睿那个傲娇货再一次玩儿脱了,轻敌不说又把我给折了进去。准备问候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恍然想起他的祖宗也是我的祖宗的时候,段恪的踏雪白马缓缓地停下了。
“手握重兵就是不一样,即便是皇上的圣旨也完全可以当做没听见,一意孤行不让城池不说还私自出兵。莫非太尉大人是打算造反不成?”中气十足带着些许冷意的一声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讶然抬头,对面不知何时一字排开一队人马,手握长剑在塞外的黄沙漫天中拦住了段恪的去路。而却才冷言开口的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阮寂,一袭玄色长袍的几乎将他整个人全都包裹起来。
真正让我惊讶的不是阮寂竟敢带人来堵段恪的路,而是……
他旁边的那辆檀香木马车上站着的白衣男子,清朗沉静的眉眼一如印象中的那般纯粹。他望着我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样躲闪疏远。
“阿辛。”虞景熙朝我缓缓伸出手,轻声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