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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儿带回来的败火药不是一般的苦。
若不是白千夜仔仔细细检查过了没问题,我都要以为那个开药的庸医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要为民除害。
若只是苦也就罢了,关键是它还不好用!
于是大半夜的,我生生被这糟心的牙给疼醒了。
这是一座很小的小县城,白星找了许久才在天黑前找到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床板硬,窗户漏风,再加上一直隐隐作痛的牙,我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听着更声似乎已经过了三更天。
而隔壁房间的床板摇晃声中还时不时夹杂着青楼里常能听到的声音,从昨晚熄了灯一直到现在都没停。
要是去青楼的嫖客都有隔壁那位那么好的肾,姑娘们就都得轮班休息之后才能接客了。
小锦儿睡在另一间房间,跟秦缕冰的侍女阿莲住在一屋。
出门在外有一点不好,侍从不多,于是我想喝水还得亲力亲为。
若单单是自己动手倒茶也就罢了,可这不知滚了几日的茶水竟然还是凉的。
我总不能大半夜的再生个火煮煮茶吧?
捂着腮帮子坐在凳子上,牙更疼了。
小锦儿说牙疼用冰敷着能缓解,可这小破客栈连热水都是现烧的,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整来,能有什么冰窖。
白日赶路的时候小锦儿用帕子包了些干净的雪,敷在脸上倒是勉强能用。但是马车里比较暖和,不消片刻就化了。
衣裳湿漉漉的,中午我跟虞美人下马车吃饭的时候白千夜还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那半干不干的小腹以下……俗称裆处。那眼神,一言难尽。
然后牙再疼,我打死也不再用雪敷了。
而现在,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冰凉的茶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