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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去找过段恪,可段恪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恨恨地一边喝着补血的药一边在心里骂段恪,这厮是真的在等虞景熙的蛊毒发作呢。
也不知老天是不是故意的,很快便合了段恪的意。
又过三日,虞景熙的蛊毒发作了。
我正在小锦儿念叨着第四十二遍“白公子怎么还不回来”中昏昏欲睡,栀子便冲进来握着我的袖子匆匆往外拽。
“快快快,公子犯病了,施大夫说只有您可以救公子。”
我迷迷糊糊的没想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就能救虞景熙了。匆匆赶到紫竹轩看到弹着银针注视着我的一脸严肃的施大夫,立即明白了。
说好的不擅长施针呢!
可施大夫说,这是唯一的法子。以前倒是有一种可以暂时抑制寒毒的蛊虫,可惜那蛊终究不是寒蛊的对手,两个月前刚被寒蛊吞噬。
所以不得已才入宫用药池缓解。
而施大夫的法子,便是用我的血作引子。毕竟我的血里残留着药池的毒,即便被相克地只剩几种毒了,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祈祷剩下来的那几种毒可以抑制住寒蛊。
我躺在矮榻上欲哭无泪,眼瞧着施大夫用针封住了我的穴位稍作止血,然后慢悠悠地拔出匕首,用一只琉璃碗接血。
施大夫的施针手艺还真不敢恭维,比张太医疼多了。我抓着小锦儿的手嗷嗷直叫,却又不敢躲生怕耽误了虞景熙的病。
隔得远,只遥遥地透过珠帘看到裹着厚厚的锦被的虞景熙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一颗一颗从额头滚落。
看着这样的虞景熙,心里一抽一抽地钝痛,身上被施大夫那蹩脚的针扎着也似乎不痛了。
我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中了这毒,关键的时候还能够救虞景熙。
许是贫血的原因,浑身无力绵软。胸口堵着的难受感逐渐放大,放大到一定的程度,也就爆发了出来。
我愣愣地盯着地上的那一滩血,耳边是小锦儿惊慌失措的尖叫。
这回,我是真的毒发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我还躺在那张软塌上,身上多了一件薄毯。那些骇人的银针也收走了,矮桌上放着一只还在冒热气的碗。
只是虞景熙的床上空空如也——
他不在。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他怎么会不在?莫不是昨夜……没有撑过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慌忙掀开被子下床,才走没两步便撞上一堵肉墙。
“阿辛?”那人眼疾手快扶住我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