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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华重重,清霞布天。
宫中如同是个与冬日隔绝的地方,御花园里锦簇花团美丽绽放,在凛冬里与人争奇斗艳,除却在皇宫鲜少能见到如此多在冬日盛开的花,光打理满园鲜花,花费的人力财力是比不菲的花销,不是喜爱花草的达官贵人家里,只会拿钱置办奇石或是异宝,而非打理张罗些娇嫩易折的鲜花。
锦衣罗裙,三不五时的从花色里穿过,去往今年宫宴所在的翡翠宫。
时辰流逝,明亮的天色逐渐暗淡,翡翠宫里热闹非凡。
眼见宴会不久将开始,始终不见早已入宫的云浅凉到来。
春花提着裙摆略显慌张地跑进翡翠宫,在座众人无一不是带着各种心思前来参加宫宴,在即将开席之际,进出的人均颇为惹人注目。
视线投射过来,春花着急未能及时敛去,只是不能失礼地放缓了步伐,但顾相府来的只有云浅凉,有时能找的人只有宋王府,宴会男宾女席分开,她往左边的男宾席走去,小脸焦急地布了一层细汗,越发惹人注意,殿内闲聊的人声音有意压低,想听听发生了何事。
春花走到男宾席里第一排靠前的位置,朝陆家人一一见礼,压低声音跟陆家父子四人说了几句,脸上表情快要急哭了。
女眷们离得远,着实难以听清有声音干扰的情况下听清对面刻意压低的话音,只能通过陆家人一瞬笑意尽敛,难看起来的神色猜测是云浅凉出事了。
“你且先回去再等等,两刻钟再见不到人立马回来告诉我。”宫宴之上,陆振威行事保险周全,毕竟无法怀疑太后。
春花脸色凄然,急得煞白,而且她身上的衣裙打湿了不少,像是急着回来求救摔了未顾得上。
春花临走前,目光似有若无地看了眼宋疏瑾的方向,结果正好对上宋疏瑾看过来的眼神,她欲言又止,站在原地犹豫了一阵,最后如来时般匆匆跑走。
慈宁宫的婢女把云浅凉请走时,宋疏瑾是亲眼所见。
齐太后的手段,宋疏瑾心里格外清楚,但凡无用的棋子死不足惜,无利不起早,齐太后必然是看中了云浅凉手里的那样东西,宋疏瑾几乎不用多想,也明白云浅凉骨子里的倔强不可能屈服于别人的威胁之下,接下来齐太后的做法可想而知。
当着不少人的面把云浅凉请到慈宁宫,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定会以为这么坦荡不会有诈,到时齐太后只要说一句,已经把云浅凉放回来,皇宫那么大先前闹过刺客,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人敢怀疑当朝太后。
宋疏瑾垂眸喝了一口茶,随后起身出去了。
祁云情注意到奴婢看宋疏瑾欲言又止的眼神,此刻见宋疏瑾紧跟着离开,心里掠过一丝自信与嘲讽。
奴婢与主子差的何止一点!
不久后,祁云情寻了个借口离开,别人看在眼里对局面可谓是好奇万分。
春花离开翡翠宫,未往慈宁宫方向去,而是藏在附近。
她眼见着宋疏瑾出了宫,往慈宁宫方向去,悬着的心落下,随后见到祁云情出来时,她赶紧往旁边的遮挡物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