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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凉表情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听闻此言不在意地笑笑,露出谦虚的神色,“整个京城可能只有我会,但整个万宋只有我会,这么嚣张的话我可不敢说,况且单论冒出头的人,会的也不止我一人,岂能发生爆炸就怪在我头上。”
“若是煦宁的人,岂会只挑我们几家,且不伤人?”刘翀比较平静,但出口就把另一个冒头的人给否决掉。
“我不是各位家里人,也不是做那件事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原因?”红唇轻启,缓缓道出凉薄的话语,言辞间没半点害怕与担忧,甚至不曾表露过幸灾乐祸,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刘大人身为刑部尚书,有疑点不自己查,反而来问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真是奇怪。”
“东西只有顾夫人有,请教顾夫人乃正常行事。”刘翀阴戾的目光射向站着的人。
“夫子教学尚且是收钱办事,我与各位大人非亲非故,家中亦是于你们无往来,想免费获取相关情报,各位做法未免太理所当然了。”当着天徽帝的面,云浅凉不客气的跟人谈钱,当真是无半点情分,“关于被炸这点,我倒是知道有其他原因同样可以导致,各位想怪在我头上,当真是怪不着的。”
“还有何人会做?”天徽帝情急发问,可谓是迫切至极。
云浅凉看着人嘴角含笑,闭口不谈,眸光里的精明一点未褪,不卖天徽帝面子。
“顾夫人此举本官可否理解为包庇罪犯。”刘翀开始发难,言辞了已然不管是谁所为,云浅凉是同伙,同伙一样可以定罪。
“刘大人话不能乱说,小心天打雷劈。”不咸不淡的推脱,“要我看遭雷劈了和被炸后的情况差不多,各位大人该不会是做了什么惹怒上天的事,遭雷劈了。”
“前些日对于释放顾相一事,我们一直反对,你那日便放言记住了那笔账,凌晨时分我们这些人家中便遭了秧,这种情况顾夫人又要说是巧合吗?”其中一个看敌对派系在争论而一直不出言的官员,见无法奈何云浅凉,便跟着出言了。
“非要说与我有关系的话,可能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吧。”云浅凉看着那十余人眉目舒展,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简直跟天方夜谭似的,“我子时让天上开花,当时许了个愿,希望能保佑夫君平安,希望家宅安宁,大概是上天见到花开的漂亮,替我实现愿望,没想到各位对顾相府虎视眈眈,因此遭了秧,这硬要怪在我身上的话,下次好生之德可能没了,你们全家遭雷劈那场面想来会很壮观。”
一些人被云浅凉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天象一说已然玄乎,这会搬出上天降惩罚来。
上天是你家亲戚不成,你想什么上天便替你视线愿望!
本来指望着把云浅凉叫来让人露马脚,结果反而被她的态度给气得上火,那群行事有理有据了小半辈子的人,一个个瞪着眼仿若随时要晕厥过去。
“皇上,这事要有证据的话,臣妇不介意对峙,但仅凭我有能耐就把罪责怪在我身上,未免有失公允,如此这般下次有点好东西,臣妇私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为好。”云浅凉这番话说得可谓精妙,不仅耍赖不认,还暗示天徽帝她还有好东西,即便是为了人才,也不可能为点没证据却明显是她作为的事定她的罪,且打消了天徽帝为慈宁宫的事找麻烦的想法。
“众卿问清楚了吗?”天徽帝揉揉太阳穴,流露出疲惫地样子,“朕乏了,问清楚便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