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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城过于特立独行,京城未必会派人前来支援,一城百姓,终究不是上阵杀敌的兵将,里应外合,城内的奸细不知有多少,城门一旦打开,逍遥城必定受到重创。
她前去联系护送的军队,即便阻止不了祁云韶攻打逍遥城,她也要把救兵引来。
屋内陷入长久的沉默,每个人都像是当众被人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差别四字在脑海里不断响起,如洞穴里的一滴水落在了石头上,滴答一声,回响无数。
画地为牢,或许是最戳心的话了。
寂栖迟像是被认抽掉了骨头般,靠在椅子上,右手搭在手腕上,眼眶发热。
他何尝不知道这般画地为牢,圈禁自我是个错误,但这一城有大半的人是从战乱走过来,他们经受过最难捱的日子,最痛苦的经历,仇恨早已如一粒种子,早早的种在了心里,在肥沃的土地里生长、壮大,连在了血肉里,缠住了骨头,想要连根拔起等同要命。
放下,岂是那般容易?
只是,一句没有差别,却让他有点想缴械投降了,圈出这座困城的人是他们自己。
“坐着说话不腰疼。”吴越山脾气顽固,执拗,甚是不服气。
回应他的是一地的沉默。
城主府门前,门房侍卫执剑拦住云浅凉,不让她踏出城主府。
云浅凉眸色清冷,目光沉着冷静,飞快出手拔了拦路的一把剑,在另一人反应过来要拔剑时,手往前一松,阻止了对方的动作,身体顺势灵活穿过大门。
待人反应过来,要阻止云浅凉时,她已换了个拿剑的手势,面对前来相助的人,眸色泛凉。
“你们想杀我?”
云浅凉寒声发问,似乎只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手里的剑便不会留情。
而远在京城的顾相府门前,同样发生着差不多的情况,只是不如这般剑拔弩张。
“马公公,顾相当真走了,您再来也还是这个结果。”顾管家命人打开紧闭的大门,不待对方开口,打头给出了回答,“还是今日也打算到府内找找看才安心?”
“杂家也是没有办法,顾管家就行个方面吧。”马连着实为难,天徽帝不信,非要他来,皇命在身敷衍不得,只好每日造访这座主子已离开的府邸。
当日晚宴上的话语,众人只当玩笑话听过便作罢,谁曾想在那夜遇刺,“云浅凉”重伤昏迷后的第二天,顾亦丞带着人与一辆马车离府出京,四处寻不得,而府内官服与当初册封左相的圣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房里,等待人来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