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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挑拣药材,你不盯着篓里的药材,一个劲盯着他们作甚?”卫秦摘完药回来,又把一筐药材放在院子里,让云浅凉帮忙摘干净,把径和叶分别放到不同的簸箕里,待会拿去晒。
云浅凉摘叶子的手不停,熟练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含着春风的桃花眼随着不远处的两人晃动。
那日过后,云浅凉拎着行囊就到药田求收留了,白日里帮忙处理药材,晚上跟着卫秦学点药理知识,散散步,喝喝药,日子过得跟退休后似的。
但这退休般的日子着实无聊,于是她眼睛时不时就落在腻在一起的两位男子身上,打那日觉得寂栖迟和清寂画风成迷,她自个儿有点魔怔了。
当然魔怔原因,还是与寂栖迟有点关系。
寂栖迟作为逍遥城少主,平日里事务挺忙,外面那么多事需要他去做,但人每日来药田打卡报道便罢了,他日日花大半天时间在药田忙活……
嗯,他忙活的主要是清寂的活。
“我这有夫之妇过的想单身狗,可两真单身狗如同小别胜新婚。”云浅凉不由啧啧两声。
“他俩啊……”卫秦抬头看着徒弟与别人相亲相爱,相处和谐,风景如画,“你这么一说,我这老头倒不知该如何看了,不过清寂对阿迟很依赖是真的,他自幼父母双亡,性子沉闷,以前老是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吭声,孤孤单单一人受着,阿迟一直很保护他,把清寂当亲弟弟般照顾。”
卫秦心想:习惯了。
“且不说在您这处不需要保护,您确定他是当弟弟在照顾?”云浅凉在心里暗自嘀咕:我都快没眼看了,那姿态简直就像童养——夫。
“你操心这些,还不如操心自己身体。”卫秦无奈摇头,对这群小辈打心眼里疼爱是真,有时还是莫名嫌弃,给他一个老头灌输什么不好的思想?“我去熬药了。”
云浅凉撇撇嘴,把篓子里刚采回来的药材倒在地上,整理好再慢条斯理的摘着,目光依旧时不时往寂栖迟和清寂身上看去,又忍不住开腔,“君知大哥,你不觉得老寂缠清寂缠得太紧了吗?”
“我对情爱之事不懂。”君知有点高冷的回答还,但还是往那边看了一眼,却丝毫不受影响。
“君知大哥有二十好几了吧,四国成亲年纪普遍很小,男子弱冠,女子及笄,你家乡不在意这些?”云浅凉注意力一下子转远了,可她还是不受控的往那般看,这句话好似随口一提。
“这片土地都差不多,但成亲强求不来。”君知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的无可奈何,一丝落寞飞快在他眼底闪过消失,而他般老实坐在小木墩上做事,手脚利落,就像是落魄人家的公子哥,不愿提及自己。
“怎么强求不来?”云浅凉指着自己,“我就是个活生生的列子,无论是当年赐婚给瑾王,还是后来赐婚给顾亦丞,无人过问我的意愿,只是违背不得,顺从的嫁了过去,好在上苍待我不薄,否则今日提及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了。”
君知摘药的手顿住,好半晌方才听他再次开口,“你可会怪生父不闻不问?”
云浅凉一愣,这话的意思算承认了他是她父亲派了的人,也就是说她生父还活着?
云浅凉愣了片刻,随即垂眸轻笑,不似伤怀,“我怕是没这个资格去怪,即便他对我弃之不顾,但这条命是他给的,一个人一无所有之时,有条命已是知足是。只是就如逍遥城这些人般,我怕是不会认。”
生母是逼于无奈,但其他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