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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同一时间落在了顾亦丞身上,而顾亦丞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折子,那份折子他们席间也有,字数不多,用不了多久即可看完,顾亦丞却跟能看出花似的,一直反复翻阅。
顾亦丞合上折子,缓缓抬起头来,淡淡含笑的黑眸却是萦绕着丝丝寒气,亮如黑玉的眼瞳中散发的是镇定的光芒,之间顾亦丞狭长的眸子一扫众人那略显紧张愤怒的表情,最最后落在满眼冷笑的刘翀身上。
“刘大人操的心可真是多,既然连一向只管刑部大牢事务的刘大人都知道了这些事,何来不为人知一说?即将与祁国谈判,而折子上清楚写着本相该如何做,让众位大人配合,刘杀人在事前生乱是想扰了本相的心思吗?”顾亦丞把用合上的折子敲敲案桌边缘,摆出愁苦的样子,“当夜之事瑾王也有参与,且本相事后向皇上说明了前因后果,刘大人这时候跳出来指责,是想说皇上处置不当?”
顾亦丞句句属实,均是眼前发生的一切,比之刘翀在谈判前胡乱怀疑生事,他的说法更得人心。
众人眼中的神色因顾亦丞的话,再次发生细微的变化,那一双双眼眸里所闪出对刘翀的厌恶格外明显,而对于近来风评越发好的顾亦丞,大家稍微信赖了些。
刘翀亦是察觉到议政殿内气氛的转变,两道飞入鬓发浓眉瞬间紧皱了下,射向顾亦丞的眼眸之中隐含杀气。
这顾亦丞一张嘴皮子当真是把黑的说成白的,更能把白的抹成黑的。
一段话,便让那些向来多疑的文官心里起了转变,所有的矛头再次指向了自己。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搬出天徽帝来压人,轻易让那些官员不敢再怀疑,否则等同质疑皇帝。
只是,顾亦丞若以为这样就能把之前的事实掩盖过去,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刘翀眼底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继而冷哼一声,朗声开口“相爷何必顾左右而言其他,为何佳和公主独独只去顾相府,祁太子那边的消息只有顾相收到,而且先前祁国先锋队隐蔽进京,同样是顾相先得到了消息,还请相爷解释一番,否则今日这谈判下官着实不知是否该配合相爷。”
刘翀的咄咄逼人让在场的官员心头一颤,这才意识到刘翀即便此时犯了错,但他身后有瑾王做靠山,能够与顾亦丞这般理直气壮的理论的人,均不是他们这些靠得不近,甚至没站队的人可以惹的。
如此一分析,不少官员纷纷低下了头,不再参与顾亦丞与刘翀之间的分歧争执,免得把自己卷入进去,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亦丞好整以暇的盯着今日气焰十分嚣张的刘翀,兴许是有了靠山以为有了对自己进攻的理由,亦或者自己近来好脾气了些,让他产生了自己不敢动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