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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意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顾简繁，卷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想。”
她想知道心里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许南川语气淡淡地，懒懒的，没有丝毫波澜：“他腿废了。”
乔言意听到这一言不发离开了餐厅，离开了别墅，摔门而出。
留下顾简繁一人泛着疑惑。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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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院子里，长舒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南川不疾不徐地说：“在他昏迷醒来后没几天就检查出来了，离开的这半年多，他被纪时年带去了国外治疗。不过治疗结果不好不坏，也没什么起色。所以，他现在腿还是无法行走。”
他知道时，也没什么惊讶。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还没有站起来，不是废了，还能是什么？
乔言意眼神动了动，“还有机会好吗？”她望着天上的明月，眼眶有些发涩。
他的信仰，他的梦想，他的职业，没有双腿还怎么继续下去？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当时是怎么接受这个消息的？对于他来说，这个消息和天塌了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乔言意和告诉许南川的那些话，所以他特地去查了顾简繁在国外时来往过的女人。可翻来覆去的去查，只查到了一个苏筱和他来往最频繁。
所以许南川很怀疑，苏筱在诓他。
但乔言意又不允许他杀人，让他这种能动手就不会废话的人很纠结。
良久后，乔言意声音涩涩地开口：“谢谢。”
“……”许南川听着她的声音沉默下来，他并不想要她的谢谢，他也不想看见她伤心的。
如果不是怕她不开心，顾简繁那个混蛋他早就动手砍了。
乔言意手托着头，手肘撑在石桌上，说：“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