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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庭坚人到中年，也早就没有毛头小伙子那样的花样翻新。
当黎苗提出来时，他本能的拒绝。
倒不是他不想，他觉得，不能这样去折腾一个刚刚怀孕的女子。
“不用。”他说道，“你睡觉就是，不用理会我。网上说，怀孕了的女人，很嗜睡，你怎么不睡？”
“我太开心了，神经线还在紧绷呢！”黎苗笑道，“所以，睡不着啊！”
聂庭坚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唱首儿歌哄你睡。”
“来！”黎苗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他在唱：“小燕子，穿花衣……”
“你是在提前实习怎么当爸爸？”黎苗笑了，“这是唱给孩子听的。”
“胎教。”他低声语。
夜已深，有人在幸福的笑着，有人在从梦中惊醒。
翌日一早。
警察局。
慕问鼎申请了几天的休假，局里都同意了。
凌博还笑道：“慕队，要带郑医生去哪儿玩？”
“有没有好地方介绍？”慕问鼎问他。
凌博道：“出国？夏天去巴厘岛潜水，飘流什么的？”
“万一有案子什么的，还不能很快回来。”慕问鼎说道，“不能太远了，在国内就行。”
凌博叹了一声：“慕队，你还念着这具雨夜尸体的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办才是！”
慕问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走了，有线索即时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