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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家里自然也要清明祭祖,闵延仕笑道:“劳烦替我转告长姐,我迟些日子去看她,并问候老太太与伯父伯母。”
他说着,不自禁地看了眼禁军府的大门,再看祝镕的眼神里有了些许变化,似欲言又止,然迟疑半晌终究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抱拳作揖道:“镕兄,我今日还有要务在身,先告辞,改日再叙。”
祝镕大方笑道:“忙去吧,我会向大嫂转达。”
宰相府的马车扬尘而去,衙门里走出与祝镕同服色官袍的年轻人,一拍他肩膀,问:“怎么还不走?”
“遇见闵延仕。”祝镕说,“说了几句我家大嫂的事。”
慕开疆比祝镕虚长一岁,是兵部尚书之子,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武状元,与祝镕的拳脚功夫师出同门,两人三四岁就在一起玩耍,一同念书一同当差,比各自家里的兄弟还亲密些。
“看见他穿官袍了吗?”开疆朝远处望了眼,问道,“他说没说?”
“穿着便服,怎么了?”祝镕反问。
“你不在京城这十几天,他调任户部,升了郎中,才二十岁就当上郎中,还是在户部。”慕开疆道,“到底是宰相府的长房长孙,前途无量。”
祝镕不语,见手下的人送来了马匹,他问开疆:“要不要跟我回去吃午饭?”
慕开疆眉开眼笑:“你怎么知道我无处可去。”
祝镕说:“早晨来衙门的路上,就见着媒婆往你家走了。”
慕开疆叹气:“我怕是扛不住几日,我娘就差上吊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