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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林韬笑的很开怀:“三个小朋友真能逗人。怪不得人都说孩子多了家里热闹呢。你不看你家的视频你老看我干什么?”
一抬眸看到谭韶川平肃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了?”男人问道。
“早知道。”林韬得意的轻叱。
“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了,你还是冤大头吗?”
男人:“……”
回想着他到底有多少次不在小阎面前,就在宋卓面前,不在宋卓面前就在悍匪面前说那句:“看着那个冤大头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少跟他来往!”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个叱咤商界,说掐谁麻骨就掐谁麻骨的男人,弄了半天自己被自己身边的三个小人给掐了七寸。
顺带着还有个帮凶林光棍!
摁了手机屏不给林韬看,正好林韬的手机响了,他没再继续拿谭韶川开涮,而是立即接通电话:“黄淮县是吧?好,好,我们连夜赶过去。”
收了线,林韬一改刚才的玩笑语气,对谭韶川说道:“老谭,那边的一个局长说他们一家三口好像在黄淮县的一个小镇上住过几年……”
“马上过去。”谭韶川没等林韬把话说完便立即吩咐道:“老钟,现在开车去黄淮县,你导航一下要多久?”
“少总,你稍等。”司机老钟是在谭家做了二十年的老司机,无论是从身手还是在办事稳妥方便,也都是一等一的。
本来谭韶川是要带小阎出来的,但考虑到蓝忆荞,他还是把小阎留在了家里。
老钟导航完毕回头对谭韶川说道:“少总,到了那里差不多夜里一点钟。”
“我们现在过去,到了那边找酒店。”谭韶川一句吩咐,老钟立即开车。
到了地方,找了酒店住下,也就差不多夜里两点钟。
次日天刚亮,谭韶川和林韬以及老钟便又出发来到位于黄淮县最边缘的一个村镇。
还真被他们打听出来一点消息。
“你们说的是蓝留根?”一位老者看着眼前两位衣着高档,器宇不凡的男人问道。
“对,蓝留根。”林韬因为做律师的原因,在寻人问事方便比谭韶川有经验:“老人家您认识蓝留根?”
“哎……那是个老实人,就是一条腿断了,用钢管接上的,也就是个样子,不能蜷弯,不能干重活,只能在我们镇子上打零工。听说前几年他为了去北方找女儿,在一个煤窑上被塌方的煤窑埋在下面了?”老头儿怜惜的语气对谭韶川和林韬介绍道。
谭韶川:“……”
林韬继续问道:“他老婆呢?”
“他那个老婆可不是一般人。”老头提到蓝留根的老婆,眼前便一亮。
“老人家您说来听听。”林韬一边说,一边将谭韶川递过来一条价格昂贵的香烟递到老头手中,说道:“我们远道而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随身带在身边抽的,老人家您别嫌弃。”
“啧啧。”老头接过烟,禁不住叹息:“都是体面人,都是体面人啊。”
林韬听和谭韶川两人都暗自惊喜。
看样子老头儿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蓝留根那个老婆别看是个斜眼子。视力很不好,勉强能看得见走路,但她眼瞎心却一点都不瞎。蓝留根多老实,她就很会精打细算,自从嫁给蓝留根,在这镇子上没少做小生意贴补家用,哎,苦就苦在夫妻俩一个瘸子一个瞎子,再能吃苦耐劳会钻营又能怎么样,两个苦命人还带着个孩子。难啊!”老头一边说,一边很可惜的语气。
“蓝留根那个瞎子老婆,别看瞎,可会教育孩子呢,穿衣打扮方面,也能看出来跟在农村人不一样,她在我们这儿住着几年的时候,我们都猜测她是大城市里走出来的,这不你看我们没猜错吧。来找她的人,一拨一拨的,全都是你们这样的体面人。”
“一拨一拨?”林韬眉头一簇。
和谭韶川互看了一眼。
“在我们之前,还有人来找过她?就是蓝留根的老婆?”林韬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有,就半个月前的事。也是很体面的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中年人,年轻人和你们差不多,中年人岁数不小了。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老头详尽的描述道。
会是谁?
林韬和谭韶川在思考。
“老人家,蓝留根被埋在煤窑下,那他老婆呢,还活着么?”林韬问道。
“年轻人,你能告诉我你是斜眼子什么人吗?”老头突然一脸正肃的看着林韬,问道。
“我是个律师。”林韬将自己名片掏给老者,然后说道:“这上面有我的地址电话等,我来找蓝留根的老婆是因为她有一个女儿还活在世上,是她女儿托我来找人的。”
“律师啊,律师是维持法律伸张正义的职业,好,很好。那我告诉你。斜眼子眼瞎心不瞎,她好像从年轻的时候就在躲避,没人知道她在躲避谁,她和蓝留根每在一个地方住三五年就搬家。蓝留根被砸死在煤窑下面对她的打击也很大,原本只是眼瞎可身体还挺好的,自从蓝留根被砸死了,斜眼子一下子就老了,头发都白了,现在算算也才五十多岁的人……”
谭韶川突然握住老者的手:“老人家,这么说,梅阿姨,梅阿姨还没死?”
“没死。”老者说了一句实话:“是她抱着蓝留根的一身衣服回来。将蓝留根埋在村后头的。”
“然后呢?”林韬忍不住问道。
“然后就离开了,村上人都留她,可留不住,那个婆娘心眼子多,主意大,做事情又勤快又有眼力见。你们放心,她走到哪里都饿不死。”老头儿比较宽慰的说道。
谭韶川:“……”
用手撸了一把脸,他提起精神又问道:“老人家,那位梅阿姨,她都是会什么手艺活?或者干别的什么?”
“她最会做生意。”老头脱口而出。
“谢谢您,老人家。”谭韶川跟老头儿道了谢,便和林韬一起上了车。
上车以后便跟林韬说道:“以后我们着手找梅阿姨的时候,就着重寻找这种做生意,摆地摊的,年龄在五十以上的,斜眼子,头发白了。”
“韶川,她也不一定做生意啊。”林韬不解的看着谭韶川。
“刚才老者说了一句话,自从荞荞爸爸死了之后对她打击很大,她一下子变老了很多,她已经不能再干力气活了,她头脑灵活,只能做生意。”谭韶川精准的对林韬分析道。
林韬轻松一笑:“这样范围缩小了,老谭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怎么你还是不轻松?”
“正如你所说的,她在躲避,虽然不知道她在躲避什么,可很显然,她在躲避。一个人要想躲避,我们就算花再大的力气,也很难找得到。”谭韶川幽然的语气。
林韬:“……哎!”
“所以说。”
谭韶川叹息一笑:“你现在明白我明知道小丫头身体里的寒气很难治,可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治她的宫寒症吧。”
林韬不语,显然很明白。
“母亲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亲人,如果找不到母亲她有可能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假如我们有了孩子,那将会弥补她没有亲人的空缺。”说到这里的时候,谭韶川的脸上有一种安详。
“也是弥补了你的。”林韬不由自主的说道。
继而捶了他一拳:“我说老谭,小黑姑娘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对她?我知道的可是你周旋于楚家和警察局把她捞出来,而她一出来就把你钱包偷了,鞋子扔了,砍死你的鱼,吓跑你未婚妻,到后来竟然明目张胆的跑到酒会上去闹事。那天我女儿身体不好,要不然我在现场看个现场直播,多热闹。”
哪里好?
谭韶川突然靠背上一倚。
眸光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白杨。
脑海里想的是小丫头勤快的跟个小陀螺似的忙上忙下的身影,还有她永远含着笑容的眉眼,清清甜甜的嗓音。
以及
她每一次飞奔而来跑到他跟前,双臂缠住他颈子,双腿盘住他腰腹,不顾一切想要立马将他嵌入身体里的举动。
只要你给她一分的甜,她便会回给你一百分的激情。
她的激情,她的鲜活,她的花样百出,她的妖精,她的不顾一切的魅惑手段。
虽然在谭韶川这里根本不值得较量。
可也足够激起谭韶川已经沉闷已久,或许从未有开启过的心灵。
“你一根老光棍,你哪里会懂的那些男女情事。那才是生活中最甜蜜之处。”男人悠悠淡淡的看着林韬,十分打击他的语气。
“你还别说,我是真不想!我啊,现在只想我闺女,我夯不浪当的被你骗过来跟着你在外面跑了两天两夜了,我得回家看我闺女去,我闺女还在寄宿学校呢!能走了吧我们?”
“不能。”男人回答的很淡定。
林韬:“……”
“得把湿地公园的项目签约了再回去。”男人笑了。
林韬也面露惊喜:“谈的这么顺利?一次就可以签约了。”
谭韶川点点头。
他不难想象这次的合作项目如此巨大,签约竟然还这么顺利,人都有墙头草的一面,假如谭韶川默默无闻,无论他去哪里谈项目,别人都会把他卡的死死的。
即便最后签约成功,那么所的利润也一定会是在让利到不能再让利的地步,就如楚家和谭氏集团签的那个非洲项目是一个道理。
然而,他谭韶川刚刚将东南亚最大的风投金融集团的投资一股脑给全部驱逐出境。
这一举动,别说轰动青山,他几乎是惊动了全国。
现在的谭韶川无论去哪里签项目,都是他说什么条件就是什么条件。
这就是强者的话语权。
即便是项目谈的很顺利,但谭韶川依然在北方呆了三天才返回,这三天里,蓝忆荞也没闲着。
她几乎每天都干完家务之后就骑上自己的小电驴出门找工作去,有句话苏焕说的对,在谭韶川这里,她什么都不是,她还不如苏焕,至少苏焕是戴遇城的妻子。
而她,什么都不是。